秒答這點將我的偽裝毫無保留地暴露了。
每周三去酒館,成為我生活里的一道幽暗的光。
我突然意識到,自已又被當成招攬顧客的工具了。
跟“老爺”的讓法一模一樣,如果自已只有這點可取之處就算了。
但我果然還是討厭被認為只能賣弄姿色,我不是花瓶,我想要成讓瑪利亞和狄刮目相看的存在。
于是我開始改進酒館的菜單,也學著調酒,當然少不了我要領更多的工資。
“啊,你又來了?”
吧臺里的瑪利亞婆婆催著我向外看,從上周開始每周都過來,坐在吧臺上指點一杯果汁一杯酒就靠著一天。
我注意到那個總是坐在吧臺角落里的黝黑壯漢和那個叫依琳的小女孩。
瑪利亞婆婆說他們是特蘇父女,沒有住處,女孩的衣服很臟。怯生生的眼神讓人心疼,特蘇沒有右手,手臂上纏著繃帶,眼神戒備又帶有溫和。
我看著胸口的瑪利亞吊墜,終究沒忍住,和特蘇爭執起來,堅持要幫助他們。
瑪利亞婆婆看似無奈,卻幫他們安排了房屋。
下一個周三,店主狄去世了,瑪利亞把一本雞尾酒調配筆記交給了我。
他的大小,封面,顏色,竟然和樂福老師的密傳之書一模一樣。
命運的低語有時如此奇特,但酒吧還欠著16金幣,如果沒人接手,就只有倒閉。
依琳說,“我很喜歡住在這里。”
看著她快哭的樣子,我脫口而出,
“我有錢。”
“16金幣,我有。”
那是我攢下準備贖回自由的全部。
那一刻,我覺得自已是為了未來,為了這個或許能成為棲身之所的地方。
特蘇說要還,我說不用。
特蘇也坦誠,他想要加入星火為故鄉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