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九龍山所在的總部重地比起來,一座無盡蛇澤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只是稍一考慮,張術(shù)就做出了決定:“呵呵,不好意思,我剛剛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山中負責(zé)天材地寶的真?zhèn)鏖L老,萬年厚土草已經(jīng)被一位真?zhèn)鏖L老取走服用了,剛好也是用來穩(wěn)固修煉根基的。”
滿場默然,無人說話。
片刻之后,面色鐵青的婁廣志轉(zhuǎn)身就走,即便是再蠢的人,也能夠聽的出來張術(shù)話中的敷衍之意,根本沒有什么誠心。
周圍那么多萬古巨頭又不是瞎子,莫非還察覺不到婁廣志有沒有暗中傳信之類。
蔡朝安深深地看了張術(shù)一眼,并沒有說話,右手一揮,帶著祝無恙離開。
偌大的魔念塔在安靜了片刻之后,隨著天蝎山眾多高層的離開,瞬間喧囂起來。
“天蝎山真是狠吶,好歹也是一座門派的人,九龍山都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居然都不舍得出售萬年厚土草,若是換成其它任何一座山脈,只要九龍山愿意給出正常的價格,對方都會同意了?!?/p>
“誰讓天蝎山和九龍山有仇,還盯上了九龍山的總部重地,為了杜絕一切隱患和不安因素,天蝎山這么做也無可厚非,就是有些太刻薄和小家子氣了點?!?/p>
“說的不錯,我記得之前天蝎山有真?zhèn)鏖L老重傷垂死,求到了九龍山蔡朝安殿主那里,即使知道天蝎山經(jīng)常打壓九龍山,可是蔡朝安殿主還是為那位天蝎山的真?zhèn)鏖L老治療了,結(jié)果那個真?zhèn)鏖L老好了以后仍舊跟九龍山過不去,還變本加厲了。比起九龍山,天蝎山已經(jīng)不能用小家子氣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說的不錯,一位真?zhèn)鏖L老的價值可遠遠地勝過了一位真?zhèn)魈?,兩者不可同日而語,真?zhèn)魈又皇怯锌赡艹蔀檎鎮(zhèn)鏖L老,可是真?zhèn)鏖L老已經(jīng)是萬古巨頭了,天蝎山太過分了?!?/p>
……
就連很多其它山脈的萬古巨頭們在離開的時候,都忍不住嗤笑了天蝎山幾句,天蝎山的萬年厚土草有沒有被用掉,很多萬古巨頭心里都清楚。
這種擺明了睜眼說瞎話的事情,真不是一位山主級的大佬應(yīng)該做的,莫非天蝎山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家又有真?zhèn)鏖L老重傷垂死,需要求到九龍山蔡朝安門下嗎。
好歹都是一個門派的弟子,就算是再有矛盾,那也是內(nèi)部矛盾,面對這種關(guān)系著弟子前途命運的大事,九龍山還付出了那樣的代價,天蝎山真不應(yīng)該拒絕。
即便祝無恙恢復(fù)了之后有可能對天蝎山奪取九龍山造成威脅,可是天蝎山好歹有那么多真?zhèn)魈樱@些年的發(fā)展速度也遠勝九龍山,莫非還沒有把握和信心對付一個祝無恙嗎?
堂堂天蝎山脈,真的有點兒心胸狹隘了。
祝無恙老老實實地跟在蔡朝安身后,朝著龍炎石窟趕去,路上向婁廣志山主道謝。
回到龍炎石窟的書房,蔡朝安轉(zhuǎn)身看著祝無恙,目光眨也不眨,仔細地打量著祝無恙的身體,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讓祝無恙身上一涼,有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