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跨院里亮起了昏黃的煤油燈。李凡借著燈光,正在給陳國安按摩腿部。經過下午的針灸和推拿,陳國安的右腿已經能輕微活動了,這讓他激動不已。
“小凡,你這手藝真是神了,”陳國安感慨道,“以前在醫院請的大夫,扎了半年針也沒這效果。”
李凡笑了笑:“舅舅您這是氣血郁結太久,正好碰上對癥的法子了。我明天去抓幾副中藥,內外結合效果更好。”
他從系統空間取出白天兌換的鉗工工具套裝,對陳國安說:“舅舅,您看這套工具能用嗎?等您好點了,教教我鉗工手藝唄?”
陳國安看著嶄新的工具,眼睛一亮:“這可是德國進口的工具!當年我想買一套得攢半年工資。你想學鉗工?好啊!等我好了,把我這一身本事都教給你!”提到手藝,他整個人都精神了。
“聽說婁老板答應讓我接您的班?”李凡趁機問道。
陳國安點點頭:“我上個月還跟婁老板提過這事。他說只要你愿意來,隨時可以上班。不過軋鋼廠的鉗工不好干,得能吃苦。”
“我不怕吃苦,”李凡認真地說,“我一定好好學,不給您丟臉。”
爺倆正說著話,院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李凡警惕地問:“誰啊?”
“是我,易中海。”門外傳來一大爺的聲音。
李凡打開院門,看到易中海手里端著一個碗站在門口。“一大爺?您有事?”
“聽說你給你舅舅看病呢?”易中海走進來,把碗遞給李凡,“我讓你大媽熬了點小米粥,給你舅舅補補身子。”
李凡接過碗,粥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心里有些意外,這易中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多謝一大爺費心了,”李凡客氣地說。
“應該的,鄰里之間互相幫襯是應該的,”易中海目光落在屋里的工具上,“你這是準備學鉗工?”
“是啊,”李凡點點頭,“想接我舅舅的班。”
“好啊,年輕人有上進心是好事,”易中海贊許地點點頭,“我在廠里也是鉗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國安兄弟的手藝在廠里是數一數二的,你跟著他好好學,錯不了。”
他話鋒一轉,語重心長地說:“不過小凡啊,在廠里上班和在鄉下不一樣,講究的是人情世故。你剛去可能不習慣,要是有人欺負你,或者有什么難處,盡管跟我說,我在廠里還有幾分薄面。”
李凡心里冷笑,這是想拉攏自已啊。他裝作感激的樣子:“多謝一大爺關照,我要是有不懂的,肯定會向您請教。”
易中海記意地點點頭:“那行,你們早點休息,我回去了。”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院子,才轉身離開。
李凡關上門,把粥端給陳國安:“舅舅,一大爺送的粥。”
陳國安喝著粥,若有所思地說:“易中海這人手藝不錯,但心思太深。你以后在廠里離他遠點,少跟他打交道。”
“我知道了舅舅,”李凡應道。他能感覺到,這個四合院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