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探軋鋼廠，偶遇婁振華（第2頁）

婁振華點點頭，目光落在李凡身上：“這位是？”

“婁廠長，他叫李凡，是陳國安師傅的外甥，來廠里辦理頂崗的。”譚琳琳介紹道。

“國安的外甥？”婁振華仔細打量了李凡幾眼，眼神里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你舅舅還好嗎？”

“不太好，腿傷一直沒好。”李凡說，“我這次來，一是想找份工作，二是想問問我舅舅腿傷的事，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婁振華嘆了口氣，示意其他人先出去，辦公室里只剩下他、譚琳琳和李凡三個人。

“坐吧。”婁振華示意李凡坐下，自已也拉了把椅子坐下，“老陳的事，我心里一直很過意不去。當年我在外地跑原料，等我回來的時侯，事情已經定案了。王德發串通了幾個人，一口咬定是老陳違規操作，我想查都查不清。”

他看著李凡，眼神誠懇：“老陳是個好工人，手藝好，人也老實。他的腿傷，我有責任，沒能保護好自已的工人。”

李凡沒想到婁振華這么坦誠，心里對他多了幾分好感：“婁廠長，我舅舅說您一直很照顧他。”

“應該的。”婁振華點點頭，“老陳為廠里立過功，當年引進新設備，全靠他帶頭攻關。可惜……”他嘆了口氣，“王德發是副廠長的親戚，后來又巴結上了上面的人，我也動不了他。”

他看向李凡：“你想進廠里工作？會什么技能？”

“會鉗工，懂設備維護，我還懂點中醫，正在給我舅舅治腿。”李凡說。

“哦？還懂中醫？”婁振華有些驚訝，“你舅舅的腿有希望治好？”

“有，我承諾三個月讓他扔掉拐杖。”李凡肯定地說。

婁振華看著李凡自信的眼神，心里暗暗點頭。這年輕人不僅有孝心，還有擔當，眼神清澈，不像那些油滑的人。

“好！有骨氣！”婁振華贊賞地說，“正好廠里缺個設備維護的學徒工，如果你能通過考試，我破格錄用你。”他看向譚琳琳，“小譚，安排一下，讓他明天參加考試。”

“是，婁廠長。”譚琳琳點點頭。

婁振華又叮囑了幾句，讓李凡好好準備考試，有困難可以找他，才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婁振華的背影，李凡心里松了口氣。沒想到這么順利，不僅見到了婁振華，還得到了考試的機會。看來婁振華對舅舅是真的有感情，這對查清當年的真相很有幫助。

填完表格，譚琳琳把表格收起來：“明天上午九點來廠里考試，考鉗工基礎和設備認知，你好好準備一下。”她頓了頓，又說，“婁廠長很少破格錄用工人，你要好好把握機會。”

“謝謝譚科長。”李凡真誠地說。

“不用謝，我也是看你有孝心，又懂技術。”譚琳琳笑了笑，“對了，我是婁曉娥的小姨，曉娥經常提起你舅舅，說他是個好人。”

李凡愣了一下，沒想到譚琳琳和婁家還有這層關系。這倒是個意外之喜。

離開人事科，李凡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廠里的后勤科，想問問有沒有廢棄的磚瓦材料。后勤科的老張是個熱心人，聽說他要修跨院，又知道他是陳國安的外甥，很痛快地說：“廠里最近正好拆了幾間舊倉庫，有不少舊磚瓦，你要是不嫌棄，自已去拉，隨便給點錢就行。”

李凡大喜過望，連忙道謝。他記下地址，打算明天考完試就來拉材料。

走出軋鋼廠，李凡感覺渾身輕松。今天的收獲太大了：得到了軋鋼廠的考試機會，見到了婁振華，了解了舅舅腿傷的更多細節，還弄到了修繕跨院的材料。

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李凡看著遠處高聳的煙囪和忙碌的廠房，心里充記了希望。他知道，只要通過考試，進入軋鋼廠，就能一步步查清舅舅腿傷的真相，治好舅舅的腿，在這個時代站穩腳跟。

回到四合院，李凡把好消息告訴了舅舅。陳國安激動得熱淚盈眶，拉著李凡的手說：“好小子，有出息！到了廠里好好干，別給你舅舅丟人！”

“您放心吧舅，我一定好好干，還要幫您討回公道！”李凡堅定地說。

跨院的陽光正好，照在兩人身上，溫暖而明亮。李凡知道，他在這個時代的奮斗，才剛剛開始。而軋鋼廠，將是他實現夢想的第一個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