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妖狐發出一陣低喘,即使在強大壓力之下,它依舊不曾放棄,試圖媚惑裴峋和鈴蘭。
氣氛愈發詭譎曖昧。
裴峋臉紅已經紅到耳尖,都像要滴出血來,他往左踏了一步,掐了清心訣,護在鈴蘭身前,“鈴蘭,屏聲。”
鈴蘭可以感受到心跳跟著妖狐的聲音開始加速,她雙指并起,凝神默念咒語,氣息繚繞間,指尖仿佛凝聚了一縷無形的力量。她微微向耳際一劃,周圍靈氣漣漪般震動,一枚金色符印自指間緩緩生成,如水波般貼向雙耳,隨即隱沒于肌膚。
符印消失的剎那,四周聲響頓時寂然無聲,唯余心跳與脈動,清晰而孤獨地回響在體內。
妖狐暗恨,如果能夠吸收修仙者的精氣,憑他三百年的道行,還制不住這兩個加起來不到一百五十歲的毛頭小子?
“安份點!”裴峋扯住了鎖妖繩,繩子再一次緊縮,陷入妖狐皮肉之中,焦肉氣味縈繞于口鼻間,蓋過曖昧氣息。
那宮妃在妖狐妖力被強行鎮壓后,漸從狐族魅惑中清醒。驀然驚覺自己赤身露體,在兩個陌生人面前與妖物行歡,頓時花容失色。
“啊!莫要——”她越是掙扎,那結咬得愈緊。
“請莫動,若掙扎,恐傷及身子。”裴峋自覺轉過身去,勸解著。
良久,二者方才分離。
那物事抽離之際,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石楠花與麝香氣息,yin靡曖昧之意難掩,狐妖的精水順著她的雙腿落下。
察覺到騷動平息,鈴蘭去除屏聲,轉過身來,變聽到悲痛欲絕的哭嚎聲。
“嗚嗚!”宮妃崩潰痛哭。
失貞之恥,莫過于此。絕望之下,她顫抖著涂滿丹蔻的纖纖玉指,欲拔下金釵自盡。
“娘娘且慢!”鈴蘭眼明手快,一把攔住。
她緊握住宮妃的手,神色凝重,人命珍貴,豈可輕易放棄?
此刻的鈴蘭早已褪去平日的嬌憨,面上盡是少有的肅然。她命是撿回來的,這些年來對生命格外珍惜。
對于宮妃欲自戕的舉動,她很痛心,可未經他人苦,她也無法評判宮妃的對錯,只能極力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