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亭一口咬住,低頭看見她白嫩的指尖沾著碎屑,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
“啊!”一股酥麻感順著手指一路到謝棠的心尖兒都顫了下,這種陌生感讓她懵了下后直接惱羞成怒,“宋雁亭你有病!”
宋雁亭薄唇抿了下:“本王沒病,但有傷。”
謝棠一口氣噎的不上不下的,不要臉,這時候拿傷說事兒了:“疼死你算了!”
她拿手帕擦了擦手指逃也似得出了屋子,一路腳步匆匆連秀蘭跟她說了什么都沒聽清。
直到回了房間,她才呼出那口氣,秀蘭伸手摸她的額頭:“主子這是怎么了,臉這么紅?”
“沒事,我睡了。”謝棠自己熄了燈,明明更親密的事兒都做過了……
兀自氣結(jié)了一會兒,因為折騰到太晚,不知什么時候就睡了過去。
“謝側(cè)妃,來,本王替你脫。”恍惚間好像有人在她身上四處點火,那道熟悉性感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引誘她,“喜歡嗎?謝棠,想不想要本王?”
“啊!”謝棠猛地驚醒,整張臉熱的發(fā)燙,她都做了些什么夢?!都怪宋雁亭!
“主子醒了?怎么出了這么多汗?”秀蘭擰了手巾給她擦拭,“剛才李公公來過了,說王爺已經(jīng)退了燒,應(yīng)該是不要緊了。”
謝棠緩了口氣:“他一大早過來干什么?”
“李公公說藥太苦了,過來端了碗桃子走,主子要過去探望嗎?”
“都沒事了我去干什么。”謝棠現(xiàn)在躲都來不及,洗漱完扎起馬尾拿起劍,“球球走啦。”
最近她的劍術(shù)進步快速,練著也起勁,遲早她要把宋雁亭的東西都學過來。
練了一個時辰后她洗澡換了衣裳,秀蘭正給她梳頭呢,李貴又來了:“謝側(cè)妃,您那傷藥還有嗎?”
“怎么了?我不是留在那里了嗎?”
“王爺傷口過于長了,今早又抹了一回就見底了。”李貴頓了頓湊前一點說,“謝側(cè)妃,要不您親自去給王爺換一下?”
“為什么叫我親自去?你們這么多人干嘛伺候的?”謝棠今天都沒打算過去。
李貴輕咳了下:“這,不是奴才要偷懶,王爺一上午又是嫌府里的飯菜不好吃,又是嫌奴才手重,后來喝藥的時候還嫌蜜餞太齁甜,除了奴才其他人都不敢近身了。”
“那我去了也是一樣的。”謝棠讓秀蘭把最后一罐找出來給李貴,“病人都難伺候,李公公忍忍吧。”
李貴見謝棠無動于衷,只能拿著藥回去復命了:“主子,該換藥了。”
“這是謝棠給你的?”
李貴點頭:“這罐用完應(yīng)該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自己怎么不來?”
李貴就知道主子不是白折騰的,但也看出謝側(cè)妃就是不想過來:“謝側(cè)妃剛練劍回屋,應(yīng)當是還沒吃飯。”
宋雁亭換完藥繼續(xù)趴著,這種日子簡直百無聊賴,他就從沒這么閑過,偏偏府里除了謝棠能陪他解個悶,其他兩個話都說不上幾句。
“讓她來這里吃,昨天她不就提著飯菜過來吃的嗎?”
李貴把藥收好,猶豫了下說:“恕奴才直言,側(cè)妃跟主子,是不是鬧什么別扭了,奴才提了一嘴,側(cè)妃好像是不太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