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傷痛,只怕一次次站起后,又反復感染,清零,失望。
再差不過如此,她還有什么好怕?
“我愿意嘗試。”
穆云初嘴角浮現出一抹和煦的笑意,只是這一次,還多了分專業與冷靜。
這時,電話響了——
是徐斯沉。
昨晚冉彤找他商量,想搬出去住。
直到半夜,他才回消息——
【我明晚回,別鬧性子,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冉彤等了一夜電話,本就有些失落,讀完這條消息,更是氣惱。
鬧性子?原來他只當自己在無理取鬧……
冉彤沒有再回復。
沒想到,徐斯沉的電話,現在追來了。
穆云初正在與她討論義肢試驗的事,現在接電話有些不禮貌。
她將電話按掉了。
三秒后,徐斯沉又撥過來了。
穆云初問:“有事?可以先接。”
冉彤回:“不好意思啊,我丈夫可能有急事找我。”
穆云初瞳孔驟然失焦,眸色沉了沉,接著點頭,起身回避。
電話接通——
“你在哪兒?”
冷淡疏離的聲音,無頭無尾的問題。
冉彤心底的委屈野火般竄起。
她被打,被冤枉時,徐斯沉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