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沒有啦,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開著玩罷了。虧錢就虧錢吧。”
這一刻,涉川曜如愿地露出了一副狗大戶不差錢的嘴臉。
“那也挺好的呀。一個人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樣的人生可不多見。”
織田作喝了一口啤酒,松了口氣,“說實話,我還有點不放心你的。”
涉川曜疑惑了幾秒:“為什么?”
“因為你第一眼看起來……雖然臉上在笑,但心里很痛苦。”織田作摸撓撓自己的后腦勺,眼神溫和地望著女孩子,“我不知道你在痛苦什么,也體會不到那是怎樣的痛苦。到底是你本人的情感,還是這具身體原主人的痛苦,亦或者你們兩個都覺得不快樂。”
“……”,涉川曜頭一回感覺到手中攥緊的啤酒瓶是如此冰涼,冷得就好像她此刻的內心一樣。
我的確是不怎么開心啊。
我這種人,哪里配得上那兩個字呢。
“很明顯嗎。”她最后輕聲問。
“對我來說很明顯。畢竟痛苦這種東西不分高低大小,只是有些人的痛苦就像是海面上的浪花,另外那些人的痛苦則是潛伏在深海里安靜的鯨魚。”暗紅色短發的青年仿佛是逃避什么地看向了公寓外的夜景,外面一片黑暗,只有街道和幾處房屋的燈光還稀稀拉拉地亮著,“我……我很擔心你。”
“哦?”涉川曜故意用輕松的語氣調侃道,“因為我們是盟友的緣故?”
“那倒不是,只是單純覺得我們是朋友而已。”織田作之助說著,忽然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哎呀,雖然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如果你覺得介意的話那就算了。”
“不不,我很喜歡交朋友的。”涉川曜同樣笑起來,探過身子跟他像模像樣地握手,“雖然已經不是初次見面,但還是多指教吧。”
“也請你多多指教。”
青年很配合地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