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王大富,葉白快步折返回來,故作累地擦了擦汗,朝著陸隱恭敬道:“陸先生,一切都辦好了,這塊地皮是您的了!”
陸隱見狀,有些懷疑,瞥了一眼葉白,輕問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葉白的恭敬有些太過夸張,并且帶著幾分做作,這很奇怪。
唰!
葉白冷汗頓時流了下來,果然什么都逃不過眼前這活了萬年的離譜存在……
到底要不要說。
“陸先生,我……我在一個陶罐上發現了您的名字,可那個陶罐,竟是萬年以前的古物。”
“陸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調查您,我的副業是考古人員,真的是我無意發現的,當時我就把陶罐失手打碎了,并且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這事情只有我知道!”
葉白坦誠說出,只覺面對陸先生這種離奇存在,隱瞞肯定瞞不住。
“嗯,我喜歡你的坦誠。”陸隱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葉白的肩膀。
存在這么多年,陸隱并未選擇抹去自身存在的痕跡,古史里有只言片語提及,在所難免。
故葉白這個有心之人能發現,也很正常。
“呼……”葉白深深松了口氣,看來陸先生并未生氣,真是萬幸。
叮叮叮……
就在這時,葉白的手機鈴聲響起。
向陸隱告罪一聲,移到旁邊接聽。
掛斷電話后,葉白走過來,臉色為難的看向陸隱,雙手糾結交叉在一起,道:“陸先生,我家公司出了一些問題,股票瘋狂下跌,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我可不可以……”
“沒事,你去。”陸隱擺了擺手,自己正巧不知用什么理由將這葉白打發走。
有他在,可不好使用偉力重建賢者廟啊!
“多謝陸先生海涵,我處理完一定來尋你!”
葉白匆匆說完,歸心似箭坐上路邊的勞斯萊斯。
發動機頓時發出轟鳴,掛著地板油快速駛去。
目送葉白離開,陸隱轉身過來,走進破敗的賢者廟,記憶如潮水襲來。
戰國時代,自己收了第一名弟子,他很聰慧,對任何事都很有見解,有大智慧,其名鬼谷。
秦漢時期,收了第二名弟子,為磨煉他的心性,三次讓他河中撿鞋,其名張良。
三國之時,一次性收了兩名門人,并稱臥龍鳳雛。
此后兩晉,南北朝,隋唐,每一個大時代,陸隱都會收弟子門人,而這賢者廟可以說是陸隱很大一部分的感情寄托。
如今成了這般模樣,陸隱很難受,可就算殺了王大富也無濟于事,它已經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