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了呼吸,用左手用力推他。
他忽然不動了,眼神凝視著她。
“溫廷彥,你……”
她話音未落,他的臉便傾了下來,毫無征兆的,他的唇落在她側臉——還是因為她感覺到他的靠近,猛然一躲,才躲開被他吻住唇的后果。
“溫廷彥,你不要發瘋!”她感覺到他貼得更緊了,右手被他拽了回來,她完完全全被他控制在副駕座椅上。
“我沒有發瘋。”他低聲說,唇落在了她脖子上,“簡知,我們結婚五年了,是不是,該有一個孩子了?”
簡知愣住。
五年沒碰過她的人,忽然說要孩子?
簡知不敢想,如果他在半個月以前說這個話,她會如何高興,只怕會感動得涕淚交加吧?
可惜,太遲了。
幸好,這么遲。
“溫廷彥,我不要孩子,婚內強奸也是強奸。”她冷冷地說,“你最好停下來。”
他沒有停,在她臉頰上又親了一下,但是,也沒有再繼續,而是滑到了她耳邊,“我當然不會在這里繼續,我們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車上到來呢?”
他說話的時候,車里的空氣充滿他頭上洗發水的味道,突然間仿佛缺了氧,很是難受。
她用力扭開臉,憋住呼吸,怒道,“溫廷彥!不要用你骯臟的手碰我!不要用你骯臟的嘴離我這么近!”
她以為溫廷彥會怒,但他并沒有,反而繼續壓著她,甚至用手指捏了下她的耳朵,“生氣了?吃醋?不會以為我昨晚在程程家吧?”
他忽然輕笑一聲,退開了,回到駕駛室,“我昨晚在酒店過的夜,別胡思亂想。”
簡知打開窗,外面新鮮的空氣涌進來,她用力呼吸了幾口,胸口壓著的憋悶才漸漸散了,腦子也清明了不少。
溫廷彥說什么呢?以為她還是因為吃醋?
呵!
她懶得再解釋了,解釋了他也不信,就是堅定地以為她愛慘了他,愛到不管他對她傷害多深,她依然只會吃醋。
溫廷彥,半個月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會為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