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場云雨稍歇,門外方有侍臣的呼傳,“段將軍,將軍可酒醒了?王上席間在問,喚臣來尋將軍。”
“多謝,末將無礙,待更衣之后,即刻前去見陛下。”段長嶺恢復(fù)了一些神智,忽而心生幾分悔意。他的君上還在等著,自己卻色迷心竅,與他的表妹茍合偷歡。霓裳郡主再美,于她而言不過是風(fēng)流一刻。他們的私情易結(jié)也易斷,斷不會(huì)有結(jié)果。
懷中的體溫讓他心生留戀,不舍地抱著人纏綿愛撫了好一陣,才整理衣服離開。他最后望了她一眼,她面色嫣紅,別開了眼睛。側(cè)身而過時(shí),她用小指悄悄勾住了他的衣帶,雙頰紅透,仍是不敢看他,只低聲在他耳邊說,“晚上,我去找你……”
宮中歌舞升平,滿城燈火輝煌,一派盛世風(fēng)華的太平景象。回廊盡頭,有一人負(fù)手而立,抬眼望著天際的孤月。
霓裳心中一動(dòng),雙眸明媚,嬌怯嗔道,“皇兄,你怎么在這?”她方才散了發(fā)髻,只隨意攏著外衫,唇光水潤,酥xiong半裸,依依地望向她的王兄。還若有似無地拉著自己的紗衣,遮掩住頸側(cè)的吻痕,有意無意的小動(dòng)作,更添幾分嫵媚。
年輕英俊的君王仿佛不為所動(dòng),淡笑道:“王妹胡鬧慣了,自然不在意隔墻有耳。”他玩味地挑眉,“你該謝我,把相國大人引開。不然他老人家可能會(huì)連夜告老還鄉(xiāng)。”
“哦,我與段將軍交好,王兄不反對么?”
“如有需要,朕會(huì)在老國公面前為你遮掩。”
霓裳郡主瞬間冷了神色,滿心寒透,輕笑一聲,“皇兄,你心中……就一點(diǎn)都不在乎我嗎?”
“我在乎,你便不去嗎?”
“我……”她幾乎要脫口而出,只要你有一點(diǎn)在乎,我眼中不會(huì)再有別人,霓裳什么都會(huì)聽你的話。
可是,想也便知自己有多么可笑。
從小到大,他們有多么默契,人盡皆知。即使如今,皇兄對她什么都能舍得,卻偏偏給不了她想要的。無論是心,還是從一而終的忠貞。
“霓裳,有些事情天已注定,不可回轉(zhuǎn)。你我,皆知。”
深夜時(shí)分,霓裳郡主果然如約而至。
段將軍操練回營,少女便悄無聲息,出現(xiàn)到他的營帳中。他扔下公文,猛然起身,攬住便吻。她笑著推開他,解開外披,厚重的大氅下,竟是輕薄褻衣,幾乎不著寸縷。
他再也把持不住,粗暴地推倒來人。欲火瞬間點(diǎn)燃,兩人情熱無比,俞吻俞深,如膠似漆纏滾在一起。
將軍賬下,美人含笑。自是巫山云雨,一夜燕好。不久之后,段長嶺率軍出關(guān),又是三年。
三年后,段將軍回京述職,霓裳郡主在京中更是艷名遠(yuǎn)播。
堂堂的金枝玉葉,此刻如同下賤的軍妓,在他的賬中被撕碎衣裙,張開雙腿,奉迎承歡。
“呵,賤人,既引誘我兒,為何還要來此見我?”
“嗯……啊……”她輕咬指節(jié),似是不堪承受,雙眸似水,“霓裳,特來向?qū)④娰r罪。”女子雙腿被迫打開,還未shi潤的花穴被粗長的兇物突然侵入,“嗯……”她眸色一蕩,喘聲更促,卻沒有推拒,反倒摟緊了男人的寬闊的肩膀,更主動(dòng)地分開腿,扣住了他的腰背。
“只求將軍……嗯……輕些……啊……”對她的討好獻(xiàn)媚,他毫不顧惜,下身的兇物用力抽送,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帲翱ぶ鳎氵@么離不開男人嗎?”
她笑了,眉眼彎彎,如桃花明艷,低吟不止,纖纖玉指在他背后輕劃,“那將軍,便舍得霓裳嗎?”
那物抽插數(shù)十下,她疼痛稍緩,花心漸起shi意,喚起一層酥麻的快感,吟聲變大,更添酥媚,“嗯……呵這樣夠了嗎……”
“不夠。”
“將軍還要如何?”她墨發(fā)及腰,散落如云,肌膚勝雪,美艷不可方物。肚兜輕攏兩團(tuán)渾圓,絲薄的衣料下兩抹乳尖挺立凸起,腰線曼妙,纖細(xì)若柳,下身赤裸,白嫩的雙腿遍布凌虐的痕跡。
她被迫翻過身,跪趴在地,嫵媚一笑,主動(dòng)抬起腰肢,在他的注目下,用指探入自己的花穴。回眸望向他,靈巧的小舌勾弄指尖沾染的花蜜,眼中媚意如絲,“呵……進(jìn)來……要我……”
完全臣服的姿勢,極大取悅了這位久經(jīng)沙場的悍將。他猛然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從背后肏入,不管不顧地大力肏干,每一下都頂弄到讓她失魂,腰肢搖擺,浪叫出聲。
“三年不見,郡主的身子還是這么美,這么迷人。”
“段某白日騎馬練兵,夜間騎著郡主,也算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