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對啊,剛才他就在這兒的啊!”
時秋水拽著自己爸爸,氣勢洶洶的回到廁所門口,就見神秘男人剛才還站著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了,別說人了,就連個毛都沒有。她揪著自己的小辮,不解的嘀咕:“剛才那個男人就站在這里的呀?”
她怕時岳不相信,忙說:“爸爸,我剛才真的看見這兒站著一個怪怪的男的來著,希希也看見了!”
李希:““嗯,時叔叔我也看見了!”
時秋水比劃著:“就在這兒,那個男的裹得嚴嚴實實的,偷偷摸摸的躲在電線桿子后面可奇怪了!”
時岳蹙著眉毛,他知道時秋水和李希肯定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至于那個男人現在為什么不在了,很有可能是時秋水跟李希的動作太大不小心驚動了他,讓他逃開了。
想到這兒,時岳表情嚴肅起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干嘛的,但光聽時秋水跟李希的描述,他也覺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
他想了想,說:“嗯,我也覺得那個人奇怪,但是這會兒不是找不到他人嘛,這樣,我先回院里,把這事兒跟你們馬奶奶說一聲,讓她明兒跟街道辦的說一聲。”
“小時,你說啥呢?讓我明兒跟街道辦的說啥啊?”
說曹操曹操到,時岳正說要回去找馬玉蘭呢,就見馬玉蘭跟老頭牛肩并著肩從外面走過來。
時岳:“哎,馬大媽,您怎么從外面回來了,我正說要找您呢?”
馬玉蘭:“嗐,我剛跟你牛大爺出去遛彎來著,剛回來,怎么了,我剛才聽你說什么,讓我找街道辦,又怎么了,怎么就讓我找街道辦啊?出什么事了嗎?”
時岳:“嗐,還真有點事兒。”
他指了指倆小姑娘,說:“剛才我們家小秋說跟希希在廁所門口看見怪人了,說是個男的,裹得嚴嚴實實的,戴著墨鏡和口罩,就躲在這電線桿子后面,我一聽這話,著急忙慌的抄家伙出來了,但是人已經沒了。”
馬玉蘭聽到這話表情就不好了,她說:““踏馬的,這么大黑天偷偷摸摸的躲在廁所外面,該不會是想偷窺的變態吧!”
“什么?廁所外面有偷窺的變態?媽了個蛋的,誰踏馬的這么不要臉啊,老馬你跟我說,是哪個鱉孫這么不要臉,竟然敢在咱們胡同干這種事兒?!”從廁所出來的李秀英不明不白的聽了一耳朵馬玉蘭的話,當即就炸了,她拉著馬玉蘭胳膊說:“老馬,你說,到底是哪個鱉孫,你不用管別的,只用把名字告訴我就成,看我不把他頭給打掉的!好好的一個人,干什么不好,干這種不要臉的事兒!”
馬玉蘭自己都還沒整明白發生什么事兒呢,就聽到一個更糊涂的李秀英在這兒吵吵把火的嚷嚷開了。
她擰著眉毛說:“老李,你先別急,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