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幼兒園,主要的不就是去玩嗎?還要做什么準備嗎?
其實要讓時岳說,去上幼兒園要準備什么,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只是因為明天要和時秋水分開,單獨行動,而有些擔心。
雖然他們來到九零年代已經有兩天了,對這里也稍微熟悉一些了,但過去的兩天他們一直是在一起的,只有上廁所才會分開。所以一想到明天他們要分開行動,他的心里就有些擔心。
當然,他倒不是擔心自己,時岳對自己是很自信的,他完全不覺得有人能看破他。
他擔心的是時秋水,時秋水畢竟年輕,也沒經歷過什么事兒,哪怕她膽子比一般的閨閣姑娘大,也比她們見識過的世面多,但到底還是不太會掩飾自己的心事。
時岳就怕時秋水在和人打交道的時候沒繃住表情,讓別人察覺到異常。
時秋水看著時岳擔心的表情,大概猜到他內心所想,問道:“爸,你是不是擔心我啊?”
不等時岳回答,她就伸出小短手拍了拍時岳的肩膀:“哎呀,爸你不用擔心我啦,我就算再不濟,也不會連一群小屁孩都對付不了,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暴露自己的,倒是你,爸,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對了,爸,你要去工作的保衛科,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是不是就跟咱們那時候富戶家里的家丁差不多呀。”時秋水眨巴著眼睛問道。
“才不是家丁呢!”時岳語塞,他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最后憋出來一句:“反正不是家丁!應該算是侍衛才對!”
他畢竟是從幾百年前過來的,骨子里的階級觀念不是短短兩三天就能改變的,所以他打死不打死不愿意承認自己將要成為一名家丁。
時秋水吐槽:“家丁,侍衛,這不是差不多嘛?”
時岳:“差很多好不好!侍衛那起碼是受官府管轄,有品級的!家丁才沒有呢!”
時秋水:“爸,你別蒙我哈,你要去的保衛科,它也不歸這邊的政府管呀,咋就跟侍衛一樣了呢。”
時岳義正詞嚴:“機械廠是國企,我過去直接就是有編制的正式員工,跟侍衛不是差不多嘛!”
時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