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律神色不動:“不是挺豪橫的嘛,怎么被人追到家門口反而慫了?”
余之遇有了猜測:“你碰到夏靜了?”
許東律嗯一聲:“進(jìn)小區(qū)時和她的車擦肩而過。”
余之遇側(cè)身讓他進(jìn)門:“那你還上來?萬一被她拍下來,就是實錘。”
許東律瞥她一眼:“你都敢當(dāng)那么多人的面拿我講葷段子,我還在乎什么實錘?”
余之遇注意到他手里的袋子:“我那講的是葷段子嗎,我是給你立威。”
許東律毫無誠意地說:“你費心了。”
與在辦公室時的恭敬截然不同,余之遇笑的沒心沒肺,“話糙理不糙,我不野蠻點,她們真以為我提不動刀。”
許東律懶得聽她詭辯,把手里的東西放在餐桌上:“在附近吃飯,給你打包了一份。”
余之遇聞言趕緊拿碗筷,“你應(yīng)該直接喊我去買單,權(quán)當(dāng)是感謝你那天送我去醫(yī)院。”
許東律接過碗給她盛湯:“那不被人懷疑我清白?”
余之遇立即表態(tài):“我喜歡小弟弟,師父你太老了。”
三十一歲的許東律噎了一下,“確實,我們差的不是六歲,而是十六輩兒。”
余之遇沒反應(yīng)過來,吹著湯問:“什么十六倍?”
“你積了八輩子德遇上我這個師父,我倒了八輩子霉才帶了你這么個不讓人省心的徒弟,加起來正好十六輩子。”
“……”師父你這么就說傷感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