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遇嘴上不落下風地回敬道:“告訴你干嘛,你要放狗咬人嗎?”】
話音落下,原本自她進門便乖乖坐在一旁的草藥立刻吱愣起耳朵,站起來走到他爸身邊,目光犀利地盯著余之遇,那架勢像是在說:我可兇了。
余之遇不可置信地看肖子校:“它聽懂了?”
肖子校半真半假地說:“他聽出來你在兇我。”說話的同時安撫地摸摸草藥,并朝余之遇伸出左手。
余之遇下意識把手背到身后,一臉警惕:“干嘛?”
肖子校也不解釋,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給我。”
一本正經做著分明是不正經的事,你是怎么辦到的?余之遇不情不愿地把手遞過來。
卻只用食指、中指、無名指指腹輕搭在他手掌邊緣,深怕被占了便宜。
“和別的男人握手也這么避嫌?”肖子校輕拽了下,她微涼的小手便整個落于他掌心。
那肌膚的溫熱讓余之遇心念微動,“……人家也不像你想那么多。”
“你又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了?”肖子校抬眼:“還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余之遇嘶一聲,正欲抽手,他像料到她會作何反應似的五指一收,將她的手握住。
也只是這樣,再沒有其它出格的動作了,然后在她發作前,他松開手指,保持手掌伸開的狀態,用撫摸草藥腦袋的手指了指自己和余之遇搭在一起的手,命令:“握手。”
草藥歪了下狗頭,下一秒,它真的伸出自己的一只爪子搭在兩人交疊的手上。
肖子校鼓勵地捏了捏它肉肉的脖子,語氣嚴肅:“以后,誰欺負她,就咬誰。記住了?”
還真要放狗咬人啊。余之遇忍笑,心想看你兒子要是沒反應你的面子往哪放,草藥居然又歪了下狗頭,末了還低頭舔她的手,乖順極了。
“這是什么絕世聰明的小可愛?!”頓覺被寵愛的余之遇摟住草藥的脖子蹭了蹭,迭聲說:“愛了愛了。”又轉頭問他:“他會聽我的話嗎?我喂他東西,他饞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就是不吃。”
這事喜樹和肖子校告過狀:“余……哥又騙草藥吃東西。還是奶糖!也不知道她哪來那么多糖,好像哪個口袋里都有,一掏一把。草藥不能吃太多甜食的,我說她,她不聽,還說吃糖心情好。老師,你管管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