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校非旦不配合,反而扣住她的手,隨即俯身,低頭貼在她耳畔:“我聞聞喝的什么酒,勁兒這么大?!?/p>
他突然靠近,幾乎是可以吻到她的距離,余之遇呼吸都滯了一秒。而她掙脫不掉的手,緊緊貼在他胸口,隔著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肌膚滾燙的溫度和心跳的有力。她耳廓不自覺泛紅,迅速蔓延到臉頰。
她看似冷淡,實則特別害羞。肖子校印證了。他目光落在她瞬間紅透的耳朵上,低聲:“那你說怎么辦?我錯了行不行?”
這誰受得???命給你都行。
如同喝了封喉毒藥被毒啞了似的再說不出一句話,余之遇掙開他的手,落荒而逃。
肖子校雙手撐在胯上,笑的不慌不忙:“梳下頭,過來吃飯。”
余之遇:“……”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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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李校長愛人李嫂做的,兩口子留下一起。
李嫂是本地人,善良賢惠,剛剛已經和葉上珠認識了,見余之遇人漂亮,氣質好,身上沒半點城里姑娘的嬌氣,越看越覺得和肖子校很配??梢妰扇怂剖窃隰[別扭,明明一道來的,卻一句話不說,李嫂便招呼肖子校給余之遇夾菜,明顯是在給他臺階下。
余之遇因先前的事又羞又惱,自然不愿接受他“被迫”的好意,于是很主動地自己夾菜,反倒吃撐了。飯后她幫李嫂收撿碗筷時才想起苗苗那孩子,提及了先前的事。
誰料李校長竟笑著對肖子校說:“昨天放學的時候還問我,她的校長爸爸什么時候來。我告訴她周一上學就能見到了,結果她還是今天就跑來了。”他看看時間:“這個時候,差不多也該到家了?!?/p>
肖子校到外面去打電話,回來時問余之遇:“明天我去趟平山,你去不去?”
余之遇已經聽李校長說了肖子校和苗苗的關系,自然是要去的。
去年秋天肖子校來臨水時,發現有個小姑娘躲在教室外。一問得知小姑娘叫苗苗,是下面平山村的,父母因病相繼去世,家中只剩祖孫二人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