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嗎?”
“……不是。”
“臥底?”
“也不是。”
接連幾個不是,而男人明顯不想告訴她答案,林夕不再問了,“那你認識二黑嗎?”
二黑?
想到他昏迷期間一直在他臉上拱的毛絨絨,男人心口一頓,有什么從腦海里滑過,“很久以前的事了。”
阿黃說,二黑當過軍犬。
那他……應該不是壞人吧?
林夕目光閃了閃,手下未停的處理起了他腿上和手臂上的傷。
腹部止了血,體溫不再下降。
男人轟鳴作響的大腦一點點沉靜下來。
羽毛一樣清淺的鼻息落在他大腿根處,男人呼吸一頓,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
林夕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放松……”
不說還好,一說,男人更緊繃了。
林夕:……
終于處理完傷口,天色微曦。
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男人,林夕動作麻利的收拾完凌亂的現場和那些帶血的衣褲,轉身上樓熬了點粥。
半個多小時后,林夕端著粥走去倉庫,一進門就感受到了空氣里的炙熱。
男人開始發熱了。
“喂,醒醒!”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一切無礙,林夕輕輕推他,“起來吃藥!”
睜開眼那一瞬,男人眼里的殺氣讓林夕下意識一退。
后背撞在高高壘起的狗糧包裝箱上。
男人眸色一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目光瞬間緩和,“對不起,嚇到你了!”
林夕搖頭,示意他張嘴,“這是消炎藥和退燒藥!”
吃了藥,喝了粥。
男人精神比方才好了些,“你能幫我買一套衣服嗎?我得盡快離開這里。”
離開?
林夕指了指他的傷口,“除非有人用擔架抬走你,否則,3天之內你哪兒都去不了。”
別說去,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