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看他一眼:“你說傅靳琛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許,他不離婚,是真的需要你呢。”
蕭云京眸色深深地說。
宋晩淡淡一笑,“需要,大約也逃不開利益交換,無關感情罷了。”
蕭云京嘆氣。
宋晩其實是一個活得很通透的女人,如果不是沉溺在這段感情里,她本該擁有另一番人生。
若有一天,她知道自己所愛所追逐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假的夢……
蕭云京不敢深想,這個女人會不會被生生折磨死……
唉,真是孽緣。
……
宋晩并沒有把傅靳琛之前說的那些話擱在心里。
她就當傅靳琛吃醉酒,發了一場酒瘋。
傅靳琛說讓她考慮三天。
可她除了忙著找律師,還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找了一家搬家公司去錦苑。
搬家公司十來個人魚貫而入時,宋舞也在。
“姐……”
宋舞看到宋晩時,驚訝止于,想到之前宋晩警告她不要再喊她姐姐時,冷著臉直呼其名:“宋晩,你帶這么多人闖入我家是想做什么?”
宋晩不想跟宋舞打嘴仗,直接吩咐工人開始搬東西。
“把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清理出去。”
工人們見房主發話,開始張羅著干活。
宋舞氣急敗壞地沖著宋晩喊,“這是我家,你憑什么搬走我家的東西?”
宋晩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么激動干什么?再犯病可怎么辦?”
宋舞氣得咬牙切齒:“宋晩,你讓他們都停下!這里是我家,這個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精心布置的,你憑什么搬走我家的東西?”
一口一個‘我的家’,宋晩簡直聽笑了。
“你、家?”
她一字一頓反問。
她隨手從柜上拿起一個收藏級的花瓶重重摔在地上。
宋舞嚇得尖叫一聲,“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