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急切抱重孫。
每次,她和傅靳琛回老宅,餐桌上少不了兩碗湯藥。
以前,宋晩會乖乖喝下。
而傅靳琛,縱使挨家法,也不愿意喝。
可今天,他卻一口氣喝了小半碗。
宋晩一口沒動。
傅老爺子見狀,關心地語氣問:“胃口不好?”
宋晩敷衍回道:“來的路上暈車,這會兒反胃喝不下。”
傅老爺子一聽,皺著花白的眉須,瞪向始作俑者,語氣嚴肅地說:“既然回國了,就收收心,好好待小晚,努努力,讓我早點抱上重孫。”
若是以前,傅靳琛肯定會唱幾句反調。
可今晚,他沒有反駁,也終于舍得看了一眼宋晩:“會努力的。”
那認真的態度,讓宋晩一度懷疑他剛才喝的不是湯藥,是酒。
滿嘴胡話。
以前,傅老爺子那么逼他,他都不愿意。
同房也只是例行公事。
用了措施的。
傅老爺子又瞪他一眼:“別又糊弄我。”
傅靳琛嗤笑:“哪兒敢。”
說完,拉起宋晩的手,和她十指疊纏。
一副恩愛夫妻的典范。
宋晩真想撕掉他的假面皮。
掙了一下。
卻被他捏的手指都快要斷了。
她隱忍痛意,只好任他繼續演戲。
忽然,傅靳琛夾了一塊鱸魚擱進她碗里,“爺爺說的對,你是該補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