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擔(dān)心撞到假肢,沒敢掙扎。
只是胡亂在他肩上咬了幾口。
咬的很重。
尖尖細(xì)牙恨不得穿透衣服,刺進(jìn)他骨血里。
傅靳琛疼的嘶氣,到了二樓臥室,一把將她丟到床上。
宋晩輕薄的分量在綿軟的大床上彈了幾下。
她抓起一個枕頭砸過去:“傅靳琛,你混蛋!”
“……”
傅靳琛眉眼深深地看著妻子。
他從未見過這般生氣的宋晩。
在他印象中,宋晩性子溫順柔軟,生氣時,頂多耍耍小脾氣,鬧鬧離家出走。
從不敢跟他發(fā)脾氣。
現(xiàn)在呢——
在公司,她公然跟他作對。
在家不僅動手,還罵人。
發(fā)起脾氣來,像一只長牙舞爪的小野貓。
傅靳琛接住宋晩砸過來的枕頭,扔到往旁邊的沙發(fā)上,附身,將她傾軋在床上。
一只大手握住她一雙手,鉗制在她頭頂之上。
她像是兇獸掌下掙扎的獵物,隨時會被撕成碎片。
宋晩氣得眼圈泛紅,“你放開我!”
大概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種變態(tài)的征服欲。
傅靳琛眸色幽暗的盯著身下的妻子。
她長發(fā)凌亂地散落在兩側(cè),身上的真絲襯衣領(lǐng)口蹭開了兩粒扣子,胸口因為生氣而劇烈起伏,露出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
襯衫束在牛仔褲里,更顯身材曲線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