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琛將妻子擁進懷里:“宋舞和孩子是我的責任,我不能不管。”
宋晩用力推開他,哭著朝他嘶吼:“我錯了,傅靳琛,我把傅太太的位置還給她行不行?求你,簽字離婚吧。”
傅靳琛卻沉默了。
宋晚無力極了:“既然我們溝通不了,那就法院見吧。”
說罷,她拉開門,推著他的身體,將他推出門外。
傅靳琛靜靜地看著她,門關上的最后一刻,用腿將門抵開走了進來。
宋晩擦掉眼淚沖他發火:“你不走,我就報警了!”
傅靳琛根本不理會她的虛張聲勢。
一副男主人的姿態,顧自走到客廳沙發前坐下。
他點了一根煙,猛吸了幾口,彈煙灰時,發現茶幾上沒有煙灰缸,將煙灰彈進了垃圾桶,然后,扭頭看著她問:“離家出走這么多天,鬧也鬧過了,什么時候回公司上班?”
宋晩覺得他虛偽極了,冷著臉走進來,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你停了我的職務,就是為了給宋舞騰位置,傅靳琛,如果你的目的是把我逼出公司,好,我自己主動辭職,這樣你能簽字嗎?”
傅靳琛有些生氣:“如果你不是非得跟宋舞過不去,惹出那么大亂子,造成公司股價下跌損失嚴重,我會停你的職?”
說到這兒,他將煙掐滅,“董事會得有個交代。”
言外之意。
停她職務只是做做樣子。
宋晩信他個鬼!
既然他提及那天的事情,她覺得還是把話說明白的好。
“你永遠只看到我在傷害宋舞,傅靳琛,你到底是真的看不出來這件事幕后有推手,還是自欺欺人不敢調查真相,擔心這事和宋舞有關系?”
“宋晩!”
傅靳琛眉眼沉沉地看著她:“她不會。”
看著丈夫眼神堅定的維護宋舞,宋晩苦笑一聲,什么都不想說了。
在他眼里,宋舞什么都對。
她宋晩永遠是錯的。
也許,就算他知道宋舞有問題,傅靳琛那么愛她,也不會拿宋舞怎么樣。
愛與不愛,傅靳琛一向表現的明明白白。
宋晩起身:“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么可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