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前段時間又跟宋家關系鬧得很僵,也不好找宋梟或是宋宴問。
再說,只是她的猜測……
既然傅明晨提到了車禍現場,那么,沒有人比傅靳琛知道的更清楚吧……
罷了,等傅靳琛回來后再問他吧。
“哦對了,晚晚,你那個宋家的爸,前天剛做完了肝移植手術,這事你知道嗎?”
宋晩搖搖頭,問道,“是我二哥捐的肝?”
“不是宋醫生,是有人主動捐獻。”
“你信嗎?”
江瑜笑笑:“當然不信,有些事情啊,不可說,你懂的。”
宋晩挑眉,冷笑一聲。
對宋家找到肝源一事,她并不意外。
她太了解她那個養母了,是不可能讓自己一雙兒子冒一丁點風險的。
宋父能等到肝源,無非是動用了鈔能力。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有錢能使鬼推磨。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宋晩按部就班的上班,接送霂霂。
也會被秦時遇抓去中醫館定期檢查身體。
她答應他,只要國外那家醫院敲定手術日期,她會放下一切,跟他去國外治病。
所以,這段日子,秦時遇因她這事,又飛去了國外。
這期間,宋晩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帶娃日常。
日子過得倒也充實。
傅明晨這段時間在公司一直拉攏人心,奪權的意圖越來越明顯。
而傅靳琛,卻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她的世界清凈的,好像從未有過這個人似的。
她沒有再去探究關于傅靳琛的一切,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了。
宋晩也早就順利買到了航展的門票。
就在她帶著霂霂去航展的前兩天,收到了一個快遞。
她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件旗袍。
是那次秦夫人帶她去定制的那款旗袍。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月,她差點忘記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