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啞著嗓音在她脖頸廝磨,“做不?”
宋晩身體想。
心里卻厭惡。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跟她發(fā)生關系。
宋晩在想,他是不是和宋舞吵架了,沒地方泄火,才想在她身上找點新鮮感。
雖然傅靳琛不喜歡她,但她敢說,在床上,傅靳琛是喜歡她的身體的。
雖然以前每次同房只是例行公事,但每一次,他都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似的。
這是兩人唯一契合的一件事。
可此刻,身體再不聽使喚,宋晩也不允許身陷在他掀起的情浪中。
推不開他,卻在他脖頸上狠狠撕咬,直到嘗到血腥味。
他吃痛才將她松開一些,埋首于她胸口喘息:“以前的傅太太不會這么矯情。”
“傅靳琛……”宋晩撫著男人沁著汗珠的黑亮發(fā)梢,揚起脖頸,望著天花板聲色悠悠地問:“你跟宋舞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
傅靳琛圈住她細腰的雙臂用力收緊,嗓音暗啞的厲害:“我只想跟自己的妻子這樣。”
這句話聽得宋晩很難受。
她捧起男人那張即便情欲未褪,卻依舊冷峻到骨子里的臉:“我不跟二手男人做,臟?!?/p>
傅靳琛冷眸里翻涌著說不清的情緒:“我說過了,我對宋舞和孩子有責任?!?/p>
宋晩從他腿上下來,靠著辦公桌站在他的對立面:“沒人妨礙你履行對她們母女的責任,傅靳琛,是你不愿簽字離婚的?!?/p>
“責任和我們離不離婚沒有關系。”
宋晩眼神忽然變得很冷,“你是想兩邊都要?傅靳琛,你拿我宋晩當什么了?”
“傅太太。”
男人坐直身體,一邊整理著凌亂的領口,一邊淡淡道:“以前,你一直把傅太太做的很好,可現(xiàn)在,你變了,變得不再是那個聽話的傅太太了,宋晩?!?/p>
“我是變了,你不早就變了?”
傅靳琛整理領帶的手微微一頓:“什么意思?”
宋晩走到他身前,撥開他的手,幫他把領帶系好,“以前,你也曾對我溫柔過……”
說到此處,她忽然用力一拽,男人俊美的臉在她眼瞳里放大。
她仔細仔細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寸皮膚,指尖撫著男人鼻梁上那一粒痣時,她輕笑一聲:“你失憶了嗎?傅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