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針灸是跟秦時遇學的?”
他像是想起什么,問。
宋晩點頭。
“學針灸是用來治腿的?”
他望著妻子睡衣裙擺下露出的一截腳踝問。
宋晩將腿往后挪了一下,還以為他看出她左腿假肢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這個話題。
“張媽說你腿上有風濕,很嚴重?”
她正想著怎么從頭說起時,傅靳琛忽然來了一句。
宋晩唇角微扯,點點頭。
“那天推你,是不是傷到腿了?”
傅靳琛說著,看了一眼臥室,“我看到臥室有輪椅。”
宋晩敷衍解釋:“崴到腳了,已經好了。”
“哦……”
傅靳琛又將目光挪回她的腿上,靜靜看了一會兒后,轉了話題,“你手受傷了,還是我去做飯吧。”
宋晩沒吭聲。
她太明白傅靳琛的使用手冊就是順從和聽話。
她也明白,只要她肯聽話,也許她不會像現在這么難。
可是,她不愿意。
宋晩望著廚房里圍著案臺忙碌的男人。
他脫了西裝外套,黑色襯衫更襯得他脊背挺括,認真做飯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居家男人的人夫感。
宋晩冷笑。
這樣子的傅靳琛,只會在夢里出現。
這時,傅靳琛轉身問她,“要不要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