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將她的衣領撥開時,宋晩早就從床頭柜上摸到針灸包。
她在他耳邊喘息著廝磨,“抱歉……”
很快,傅靳琛埋首于她的脖頸,呼吸平穩地昏睡過去。
宋晩輕摟著丈夫寬厚的肩背,靜靜躺了許久,才將傅靳琛從身上推下去。
她善良的給他扔了一條毯子,遮住他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好身材,然后,宋晩出了臥室。
她坐在沙發上給桑甜發了一條微信。
讓她明早去闌珊別墅取一套傅靳琛的換洗衣服,送到景豪公寓。
交代完后,宋晩去了一趟衛浴室后,去了次臥。
她將門反鎖后,才脫下假肢上床睡覺。
……
翌日。
宋晩是被一連串的敲門聲吵醒的。
“宋晩,開門。”
傅靳琛嗓音里透著股顯而易見的不悅。
宋晩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穿上假肢后,才打開門。
傅靳琛生氣極了。
他手里拿著針灸包,沖她晃了晃,“傅太太,你的手段倒是用在我身上了?”
說著,他揉揉了酸麻的脖頸。
她居然用針灸讓他昏睡!
怪不得昨晚在床上她那么溫順。
原來早就藏著壞!
傅靳琛現在心情很不爽。
宋晩伸手從他手里搶走針灸包,瞥了一眼他身上的男士內褲:淡漠開口:“桑甜一會兒送來換洗衣物,麻煩傅先生穿上后從我家離開。”
傅靳琛咬咬牙,回了臥室。
宋晩去盥洗室洗漱。
順便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擺在洗手臺上。
洗漱完,她去廚房做早餐。
煎蛋時,想到傅靳琛對豆油過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