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著一件軍綠色工字背心,下面是一條藏藍色短褲。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到她身后,將她傾軋在洗手臺上。
他看著鏡中妻子爆紅的臉,和她幽怨的目光交匯在一起。
“生理期是騙我的吧?”
他輕挑著眉問。
宋晩心虛的轉過臉去。
見她這反應,傅靳琛嗤笑一聲,沉厚高大的身體將妻子纖細的收攏在懷里。
他吻著她通紅的耳朵,說盡骯臟葷話:“阿晩,哪怕我們只剩下這一年夫妻,又或是十天,一天,一個小時,我都要占盡你,與其總是回避,不如及時行樂,嗯?”
他說這話時,宋晩在鏡子里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哪怕此刻他葷話連篇,他亦是矜貴之姿,眉目間的冷峻是骨子里透出來的。
加上周正的骨相,宋晩倒是見識了,什么叫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無恥!”
宋晩半響回敬了兩個字。
然后,轉身出了衛浴室。
傅靳琛跟著她走出來,見她氣呼呼的要走,拽著她的手腕,“陪我睡一會兒,我真的很困,晚點還要回明城。”
說著,拽著她到床上去。
宋晩頓了一下,沒有掙扎,順從的跟他躺在床上。
只是,她說腿涼,拿了一條薄被蓋住雙腿。
傅靳琛沒多想,直接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中,然后閉上了眼睛。
宋晩哪里肯讓他安安靜靜睡覺?
她還有許多疑惑的事情要問他呢!
她用手肘懟了懟他的胸膛:“你去明城到底忙什么?”
“工作。”
傅靳琛廝磨著她的頸窩,啞聲道。
“那為什么別人喊你傅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