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場談話,沒意思極了。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高高舉起水杯,沖著宋舞輕漫地勾了勾唇:“給你一次演戲的機會,好好把握住哦?!?/p>
宋舞以為宋晩要將手里的杯子砸向她,嚇得扭頭大叫,“靳琛,救我!”
宋晩看著宋舞那又驚又怕的模樣,挑著眉,手上一松,砰一聲,水杯落在大理石磚上,碎成渣渣。
同時,哐一聲響,傅靳琛將辦公室的門用力踹開了。
宋晩坐回座椅上,手肘抵在桌案,捧著嬌艷白皙的小臉,靜靜地看著宋舞抱住傅靳琛的腰,哆嗦著身體演戲:“靳琛,別怪姐姐,是我主動找姐姐談的,我不該惹她生氣……”
哭著哭著,宋舞忽然渾身發抖。
身體蜷縮,眼睛驚恐瞪大,她雙手顫抖地抓住衣領,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像快要窒息似的。
牙齒咬的呲呲作響。
傅靳琛臉色大變,彎腰將宋舞從輪椅上抱起來,平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然后,掰開宋舞的嘴,
避免她咬到舌頭,將手送了進去。
宋晩怔怔地起身,看著傅靳琛的手被宋舞咬出血來。
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她這才意識到宋舞不是裝病,于是從抽屜取出針灸包,走到沙發前,看著宋舞痛苦的樣子,問傅靳琛,“她是不是有癲癇病?你松開她,我能幫她……”
“滾開!”
話未說完,傅靳琛揮手將她推到一旁。
宋晩踉蹌一下,摔坐在地上。
她甚至聽到假肢接口的斷裂聲。
堅硬的機械摩著皮肉,疼得她的眼睛充血,臉都紫了。
可她卻呆呆地望著她的丈夫抱著宋舞,哪怕被咬得很疼很疼,滿手都是鮮血,卻毅然不肯松開宋舞半分。
“打電話叫救護車!”
傅靳琛扭頭,沖她吼了一聲。
宋晩被吼得渾身顫了一下,撐著地面試圖站起來,卻發現根本站不起來。
傅靳琛卻認為她不肯打電話,非常氣憤地看著她:“宋晩,你到底有沒有心?”
這時,江淮快步走進來說:“剛才我已經打電話了,救護車馬上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