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故意惡心他。
她輕摸丈夫冷峻的面孔,笑的輕佻:“你也說了,我都躺在他的床上了,還需要多說嗎?”
傅靳琛死死地盯住宋晩,淬冷的目光像是把利刃,隨時要將她絞殺似的。
接著,宋晩就被他摁進懷里,他瘋狂的親她。
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抵不過他,卻狠狠咬破了男人的薄唇。
傅靳琛吃痛,才松開她一些。
宋晩臉色暈染著糜麗的紅,呼吸不由地漸重:“傅靳琛,宋舞滿足不了你嗎?你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強迫我這個準前妻?”
“前妻?”
“宋晩,我們還沒離婚!”
傅靳琛緊緊地盯著妻子那染著紅暈的臉,他又捧著她的臉接吻,呢喃著問她:“宋晩,這五年,你都沒有想過我們以前在親密時多么默契?”
宋晩推開他,他又親上她的脖頸。
她懶得掙扎了,麻木的由他折騰。
反正等他看到她那具殘缺的身體時,他大概也親不下去了。
宋晩抓著丈夫黑亮的短發,回答他剛才的問題:“我想了無數次,可想到的畫面里,我丈夫懷里的女人不是我,是……嗚……”
傅靳琛似乎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又堵住了她的嘴唇,直到饜足后才將她松開。
宋晩整理好衣服,準備拉著行李箱離開,被傅靳琛伸手攔住了:“去找他?”
宋晚推開他的手:“傅靳琛,你一個臟了的人,有臉管自己的妻子?”
她還是執意要走。
傅靳琛再度拽住她:“你了解他多少?”
宋晩理直氣壯的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對秦時遇的了解,僅限于他或多或少透露給她的那點信息。
雖然,她對秦時遇并不太了解,但她無條件信任他。
秦時遇救過她的命,也從未傷害過她分毫,至于他過往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時遇就像是我的親人,傅靳琛,你今天打了他,還想怎樣?”
宋晩想起秦時遇臉上的傷,心里有些擔憂的同時,她不免把怨氣統統撒在了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