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吐得頭暈眼花的,仰頭看他時,暈的幾乎站不住。
看著丈夫欺負她時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縈繞心頭的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再次襲來。
這種感覺讓她慌措,甚至有些不自在。
宋晩不由地后退兩步,沒有接他遞過來的手帕,目光幽幽的盯著丈夫的臉:“我小叔子的墓地在哪兒”
“……”
手帕在男人修長手指間攥出一道道褶皺。
他眸色深深地看著妻子。
宋晚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我想去祭拜一下,我的丈夫像是被奪舍了,越來越像他了。”
傅靳琛神色一滯,猛地咳嗽了一聲,捉住她的小手冷冷甩開:“真是瘋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進屋了。
宋晩卻呆呆的站在梧桐樹下,秋風拂過她的眉眼,淡淡涼意吹得她混沌的腦子逐漸清醒。
宋晩拍了拍臉頰,不禁苦笑。
她大抵是瘋了,最近才會頻頻想起那個少時總是欺負她的小叔子!
……
宋晚走進臥室時,看到張媽正在整理兩個大行李箱里的東西。
都是她之前景豪公寓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太太。”
張媽看到宋晩回來了,瞇著眼睛笑著說:“先生說您搬回來住了,江助理大清早就把您的行李送來了。”
“張媽,你先出一下。”
“”
張媽怔了下,這才注意到宋晚的臉色不大對,于是點點頭,退出了房間。
宋晚走過去拉上行李箱時,浴室的門開了。
她扭頭望去。
傅靳琛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松垮的白色浴巾。
丈夫那具散發(fā)著侵略性的身軀看得她眼暈——
男人身上每一塊堅實的肌肉都濆漲著原始的力量感。
濕發(fā)垂落額前,更添幾分性感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