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很快就聯系家政公司,去景豪公寓整理打掃。
交代完后,桑甜將辦公室地上杯子碎渣清理干凈,然后詢問:“那我現在要不要送您回別墅?順便幫您收拾一下行李。”
“不必了,那個家也沒什么可帶走的。”
“那在景豪公寓清理好之前,我送您去酒店休息吧。”
“好。”
這些年,傅靳琛長居國外,她得傅老爺子重用,一心撲在工作上。
有時候加班到深夜,一個人打車回別墅嫌太麻煩,于是就在公司附近的酒店租了一間套房。
生活用品和換洗衣物都有。
輪椅和拐杖都有備著。
她讓桑甜去酒店把輪椅取來。
等辦公室只剩下宋晩一個人時,她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復盤剛才發生的事情。
宋舞主動約談她,她是可以拒絕的。
但是,現在兩人在同一家公司,平時碰面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她只是想警告宋舞,讓她以后沒事別主動在她眼前晃蕩。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宋舞癲癇犯了。
瞧著宋舞發病的樣子,定然不是裝的。
只是……太巧了。
偏偏在她宋晩面前犯病。
又偏偏在傅靳琛和公司那么多同事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經此一鬧,傅靳琛更是恨透了她。
她宋晩在公司的威望和形象也徹底完了!
重點是,她動了宋舞,她再想從傅靳琛手里拿到股份就更難了。
宋晩緩緩睜開眼睛,目光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她覺得自己還是沖動了。
這一局,她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