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親人’二字,傅靳琛眉宇間的陰霾散去一些,繼而問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宋晩哂笑:“從精神病院逃出去時認識的。”
提及這茬,傅靳琛有些生氣的擰緊了眉:“所以,當年你為什么要逃跑?為什么不能好好在那里待著?”
宋晩璱璱的笑出了聲:“我不逃,等死嗎?”
“你若是老老實實待著,沒人會動你。”
“是嗎?”
宋晩哀傷的輕輕闔眸,緩緩睜開后,眸底一片煞紅:“所以,我應該死在精神病院里,就合你心意了?”
“閉嘴!”
傅靳琛沖她低吼了一聲。
瞥見宋晩眼底閃著的淚珠時,他一把將妻子摟進懷里,安撫的語氣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好好生活在一起,宋晩,我會試著做你心里想要的丈夫的樣子。”
“什么意思?”
宋晩抬起濕漉漉的眼睛,不解的望著他。
之前他說過類似的話,她以為他只是不肯離婚隨便說的托辭。
但是,他現在又說這樣的話,而且態度很認真的樣子。
這讓宋晩越來越不懂他了。
傅靳琛握起她的手,在唇上輕輕吻了吻:“我說過,我不打算離婚了,我希望我們的婚姻可以重新開始,雖然我不能保證我這個丈夫能夠做得很好,但我能保證的是,如果你肯,你永遠是傅太太。”
這是傅靳琛以前死都不可能說出來的話……
宋晩神情有些恍惚,“我永遠是傅太太?你不娶宋舞了?”
傅靳琛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我說過,宋舞和孩子只是我的責任,我從沒想過娶她,也不可能娶她。”
宋晩更迷惑了:“那你以前為什么要跟我離婚?”
以前,傅靳琛為了跟她離婚,跟傅老爺子鬧得很僵。
他的后背,到現在留著幾道被執行家法后留下的傷疤……
“我對宋舞不是你想的那種感情。”
半響,傅靳琛眼神復雜的說。
宋晩怎會信他?
“不是那種感情?那么你的女兒怎么生出來的?你當我是傻子嗎?傅靳琛,我不想知道你和宋舞之間的任何事情,總之,我凈身出戶也要離婚!”
傅靳琛聲音驟冷:“想離婚不可能。”
宋晩淡淡一笑,經過方才的激烈親吻,她的眉眼有一抹慵懶嬌媚的風情,讓傅靳琛更想狠狠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