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發(fā)垂落額前,更添幾分性感魅力。
水滴從他未擦干的身體滑落之人魚線,彰顯出一股野性美。
宋晩莫名想起……曾經(jīng)那些與這具荷爾蒙爆棚的身體糾纏的旖旎夜晚。
心里不禁在想,大概傅太太最大的福利就是曾經(jīng)擁有過傅靳琛的貌和身材。
可這樣的貌和身材,宋舞正在擁有……
走神時,傅靳琛已經(jīng)走到宋晩面前。
修長的手指托起妻子略帶嬌紅的小臉,那雙冰冷的黑眸中燃著一股暗火,聲音也比平時暗啞許多,“在想什么?”
宋晩緩緩伸手,將他額前碎發(fā)向后撥攏,然后學(xué)著他的樣子,捏起他的下頜,在掌中左右轉(zhuǎn)動,看盡男人那張俊美面孔上的每一處汗毛:“在想我的丈夫有貌有身材,可是為什么,這張臉,越看越討厭。”
“是嗎?”
男人微瞇的眼眸里傾瀉出一抹危險的戾氣,手臂圈住妻子纖細的腰肢,將人拖入懷里。
宋晩想抵抗的手被丈夫擒在背后,掌心壓住她的后腦勺,抵著妻子挺秀的鼻尖,將她的嘴唇堵了個密不透風(fēng)。
宋晩被迫跟他接吻。
吻,綿長的像是漫漫長夜。
迷離淪陷之際,宋晩緩緩睜開眼睛,凝著微闔眼眸深情吻她的丈夫。
她在想,若是回到最初,她定然不會選擇再次跳進傅靳琛這個火坑里,但是,大抵會跟他來上一段露水情緣。
畢竟,這樣絕佳的皮囊并不多見……即便現(xiàn)在她厭他、恨他,可還是會在他掀起的風(fēng)浪中軟了骨頭。
止歇時,兩人額頭相抵,凌亂的呼吸在微喘中,最后,一點點平復(fù)下來。
傅靳琛收緊妻子那不贏一握的腰肢,啞著嗓音質(zhì)問:“你跟他的關(guān)系要好到可以隨便睡他床的地步了?”
‘他’,指的必然是秦時遇。
宋晩知道他想問什么。
他想問,她跟秦時遇有沒有上過床。
呵,有些男人的本性永遠是允許自己出軌,卻還要執(zhí)著于妻子夠不夠忠貞。
她拿秦時遇當(dāng)朋友、親人,根本沒有其他妄念。
但是她也不想給傅靳琛表忠誠。
他自己在外面另置家室,女兒都能打醬油了,她為什么要去解釋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何況她要跟他離婚了。
更加沒有必要!
宋晩故意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