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舞嚇得尖叫一聲,“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宋晩從包里拿出房產證:“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房產證上寫的是我宋晩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你家了?錦苑白白讓你住那么久,沒收你一毛錢房租,就當給你臉了。”
宋舞惱羞成怒地伸手搶過房產證,撕成兩截:“錦苑是靳琛當年跟我訂婚時許諾給我的,后來寫的是你的名字又怎么樣?是靳琛讓我住在這里的,這里是我和靳琛的家!你休想讓我搬出去!”
“沒見過霸占別人的房子,還這么理直氣壯的。”
宋晚瞧著被撕毀的房產證副本,冷笑一聲:“這房子產權屬于我,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你要報警,正好啊,找個說理的地方。”
說罷,宋晩示意工人們繼續。
眼看家具一件件被搬出去,宋舞讓傭人給傅靳琛打電話。
宋晩沒理她。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要收回房子!
寸步不讓。
傅靳琛逼得她不得不走這步棋。
她務必牢牢抓住能抓住的一切利益,總比最后被連渣都不剩。
傅靳琛趕到錦苑時,錦苑一樓的家具已經都被清理了出來。
工人們正在裝車。
卻被一眾身高馬大的保鏢圍了起來。
工人們見陣勢太大,嚇得不敢再有動作。
傅靳琛走進錦苑時,宋晩正站在園子里那片紅楓樹下發呆。
她恍然記得大一那年,她被宋家重新領回家,來傅家參加宴會的那個傍晚,就在這片紅楓下,她對傅靳琛獻上了自己的初吻。
明明那時的少年郎,也會悸動的臉紅,也會將她抵在樹下青澀的咬住她的唇。
她以為,他們會是戀人。
可是,等來的卻是他和宋舞訂婚的消息。
她緩緩攤開掌心,一片楓葉落在掌心時,白皙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猛的扣住。
她轉過身來,眼睛潮濕地望著傅靳琛。
“靳琛。”這時,宋舞驅動輪椅過來拽住了傅靳琛的手臂:“靳琛,姐姐要將我從錦苑趕走,這個家,是我和心心還有你的家,我不想搬走……”
“我會處理。”
傅靳琛安撫宋舞說。
然后,他拽住宋晩的手腕出了錦苑,上了一輛名貴的房車上。
剛落座,傅靳琛將她抵在座椅上,生氣的沖她發脾氣:“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