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凝著掌心里的鮮血,笑著搖搖頭:“氣著了而已。”
說罷,給一個娛記狗仔群發了一條消息。
【有婦之夫的京圈大佬vs未婚生子的名媛千金的獨家,要的扣666。】
不出三秒,666被刷屏。
宋晩毫不猶豫把錦苑的地址發了出去。
傅靳琛既然不在家,想必回了他和宋舞的家,錦苑。
說起來,錦苑是她結婚時,傅家送的聘金之一。
房產證上寫的是她宋晩的名字。
卻一直被宋舞霸占著。
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忍了這么多年。
也忍夠了!
宋晚第一次以業主的名義,給物業打電話,停掉了水電天然氣。
做完這一切,心情才暢快一些,去臥室洗了個熱水澡。
然后,給左腿針灸。
當年,她腿傷嚴重,又泡水感染,截肢后,留下了后遺癥。
每逢陰雨天,創傷面就疼痛難忍。
好在秦時遇教她中醫針灸,用來緩解止疼。
針灸后,宋晚沒有穿假肢,而是拄著拐杖,打開臥室所有的燈,像往常一樣,走到穿衣鏡前。
在璀璨的水晶燈下,褪掉睡袍,打量著傷痕累累的軀體。
那截斷肢,像一團腐爛的肉,耷拉在空氣中。
猙獰、丑陋。
盡管她看了無數遍,視覺上,依然有一種不適感。
她皮膚白皙,更顯得身上每一處傷痕,格外怵目驚心。
這些電擊傷,都是五年前在精神病院留下的。
她每一次照鏡子,都在提醒自己,這就是舔了傅靳琛這么多年的下場。
這五年,她恨過,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