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蕭池定位到出租車最后停下的地方時,他更是急得不得了。
唯恐當年那件事重演。
只是,他不明白,宋晩為何突然會去那個廠房。
那個地方,應該是她最不愿記起的地方。
可如今,見她似乎真的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么時,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擔憂起來。
他忽然想起在明城秦家那夜,當時,宋晩拿著那條項鏈,對他告白……
當時,他就懷疑她在夢游。
現在看這情況……
“阿晩,你會不會是……夢游?”
他揣測的問。
宋晩眼神躲閃了一下,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應該……是吧。”
既然他將她昨夜的舉動解釋為夢游,那她只有附和。
倒是省得她編理由搪塞他了。
反正她記憶斷片,跟夢游也差不多。
“是這五年才有的嗎?”
傅靳琛忽然想起什么,問。
宋晩點頭,“好像是……”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細究下去,畢竟漏洞太多。
她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于是,打岔道,“傅靳琛,我餓了。”
傅靳琛察覺到她在回避什么,但是,不忍逼問她。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說著,就要抱她下床。
宋晩輕輕推他,“傅靳琛,我自己可以。”
傅靳琛瞥了一眼妻子那長長的裙擺,意識到什么,幫她把假肢放在床邊后,起身走出了門外。
宋晩穿上假肢,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外時,就看見他靠墻站在走廊里,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