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那邊的蕭池立馬道,“行,老戰友,我嘴賤,一句話說不清楚,你還是到警局找我一……”
還未說完,傅靳琛就快速掛了電話。
當他轉過身,正好看到宋晩從衛浴間走出來。
她穿著一件米色薄款毛衣,藏藍色魚尾包臀長裙,長發松散又隨意的用一只魚骨夾綰在腦后。
洗盡鉛華的一張素顏,白皙透凈,給人一種很柔軟的嬌弱感。
讓男人一眼看了,想要擁入懷中,拼命去保護的沖動。
即便,此刻,她看著他的眼神很是疏離。
可他還是心隨意動,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妻子擁入懷中。
宋晩冷不丁被他抱住,愣了一瞬。
他光著上半身,她的臉被迫埋在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肌上。
他身上那股淡淡冷冽香,一點點占滿了她整個呼吸。
她能清晰地聽到他雷鳴鼓鼓的心跳聲。
他抱得太用力,本就酸疼的身體快要被他勒斷了。
她有些無法呼吸,掙扎著將臉從他懷里抬起來時,卻被丈夫抵在衛浴間的門上,激烈的吻住了她的唇。
宋晩覺得,自昨夜知道她左腿假肢的秘密后,她的丈夫似乎很執著于吻她,纏她的身體。
好像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向她宣誓一種態度。
但是,他根本不懂,他這些行為,在宋晩看來,只是同情和愧疚罷了。
她麻木極了。
見妻子仍不肯對他敞開心扉,傅靳琛摟緊她:“阿晩,這個時候,我怎么舍得放你離開?”
宋晩一把推開他:“如果你不想讓我死的話,就隨便你吧。”
說罷,她冷冷的轉身走了。
傅靳琛在聽到一個‘死’字時,渾身一震,頹廢地靠在墻上,幽幽道,“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
宋晩下樓后,準備去廚房做點吃的,卻見張媽在廚房忙碌。
“太太,先生交代我給您燉了燕窩粥,還做了您最愛吃的菜,您去餐廳坐著,我這馬上好。”
張媽含笑道。
昨夜,她看到先生抱著太太回來,那一臉深情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她還是頭一次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