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宋舞很是善解人意的又道,“沒事,等你忙完了,再陪心心吧,我會安撫她的。”
傅靳琛聽完后,看了一眼腕表,說,“下午我去接心心。”
“嗯。”
“哦對了……”宋舞攥著戶口本,忽然一臉擔(dān)憂的問,“心心的戶口落在你名下這事,宋晩姐姐是不是不高興了……你們是不是因?yàn)檫@事還吵架了?”
傅靳琛眉頭皺了一下,“不必理會她。”
宋舞見傅靳琛這態(tài)度,幾不可察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卻壓著低柔的嗓音說:“宋晩姐姐現(xiàn)在肯定恨死我了,周日是心心的生日宴,她若是……”
“她不會去的。”
傅靳琛淡聲打斷她,然后掀起眼皮看向宋舞,“你給她發(fā)請柬了?”
宋舞不想承認(rèn),但是,面對傅靳琛略帶逼柩的眼神,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她緊接著就解釋道:“靳琛,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跟她修復(fù)關(guān)系,畢竟她是我姐姐。”
說到這里,她的手撫上著自己的腿,繼續(xù)道,“其實(shí),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就不怪她了,是她一直覺得,是我害她當(dāng)年在看守所待了那么久……”
聽完這些話,傅靳琛語氣依舊是淡淡的,“宋晩不會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你以后還是不要招惹她的好。”
最后一句話,多少帶著些警告。
宋舞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從未想過跟姐姐撕破臉……只是,你說要跟她生孩子,我確實(shí)……”
“宋舞。”
傅靳琛溫聲打斷她,然后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去接心心。”
宋舞見傅靳琛拿起西裝外套出了門。
她驅(qū)動輪椅也跟著出去了。
恰好在走廊遇到了宋晩。
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似乎是要找傅靳琛簽字。
“靳琛去幼兒園接我們的女兒了。”
宋舞開口道。
故意炫耀,也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