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宋晩因為有些發燒,身體虛軟無力,腦袋暈乎乎的,這會兒被他又親又在身上煽風點火的,很快,撩起的情念,肆意蔓延。
擔心她手臂傷口沾到水,男人把妻子抱到了床上。
薄被下,熱浪翻涌,造就了一室旖旎。
宋晩徹底暈睡之前,被傅靳琛喂了退燒藥。
期間,感覺身體忽冷忽熱的。
傅靳琛一直躺在她身邊,抱著她,陪著她。
唯恐一個不注意,她會再次消失似的。
妻子似乎睡得很不踏實,像是做了什么噩夢,嘴里一直斷斷續續的說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話。
最后,她還抽噎著哭出了聲,好像很恐懼,又很難過的樣子。
“阿晩?”
傅靳琛試著推醒妻子,但是,宋晩卻深陷夢魘,一直嚶嚶啜泣,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遲遲醒不來。
傅靳琛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只好又喂她喝了些退燒藥。
這次,她似乎睡得安穩許多。
但是,沒睡多久,宋晩還是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到自己被綁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一直哭著喊救命。
哭到最后,她沒有了力氣,絕望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時,一個年輕的男人沖了進來。
是傅靳琛。
只是比現在的傅靳琛要年輕好幾歲。
只是在傅靳琛要帶她走時,一伙人走了進來。
把傅靳琛團團圍住。
畫面一轉。
夢里,傅靳琛頭破血流,鮮血淋漓的躺在地上。
她絕望的趴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哭喊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