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的手摩挲著玫瑰紋身下,依稀還能撫摸出來的疤痕紋路。
“你干什么?”
宋晩推他。
傅靳琛卻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最后,俯身,吻在妻子腰側那處紋身上。
宋晩還以為他突然抽風,又想強迫她過夫妻生活。
于是,緊張的推他:“我不愿意……”
“當時怕不怕?”
男人再次吻著那處紋身,輕聲問。
宋晩一時沒聽懂他什么意思。
雙手捧起他的臉時,卻看到一雙像是被鮮血浸染過般的紅眸。
宋晩的心,像是冷不丁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刺了一下似的疼。
見男人一直撫著那片玫瑰紋身時,這才明白他問的是什么。
她倉惶的拽下衣角。
傅靳琛卻直起身體,盯著她的臉:“因為有手術疤痕,所以,才用紋身遮掩的?”
宋晩鼻尖一酸,眼眶里泛起一抹熱浪,點了點頭。
當年,她從小漁村考入京北大學。
大二時,宋家人突然熱情的將她接回宋家。
她天真的以為宋家終于肯接納她了。
卻不想,好日子沒過幾天,宋家就拿親情道德綁架她,連哄帶逼迫,讓她把一顆腎捐給當時患病的宋舞。
這件事,宋家怕傳出去被人詬病,所以,捂得很嚴實。
沒幾人知曉。
此時,見傅靳琛這副神情,她這才明白,原來,他一直不知道此事。
不過,他還不知道的一件事是,這副玫瑰紋身也是因他而紋的。
當年,宋晩得知自己可以嫁給傅靳琛時,擔心身上這道丑陋的術后疤痕會遭他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