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帶回家了,你放心,小家伙心理強大著呢,沒哭沒鬧。”
宋晩一臉自責,“說到底都是因為我沒保護好霂霂。”
“所以,姐姐,只有你的病徹底治愈了,才能保護好霂霂。”
“我的病情是不是嚴重了?”
宋晩問。
秦時遇不答反問:“姐姐,昨晚你為什么會去墓園?”
“我不知道,我的記憶好像斷片了……”
秦時遇臉色微微一變,“看來細胞瘤的范圍已經(jīng)擴大了……再不手術介入的話,可能還會出現(xiàn)其他的副作用,記憶混亂只是一種表現(xiàn)。”
宋晩想到昨晚身處墓園的驚悚一幕,不禁一陣后怕,“會嚴重到什么程度?”
秦時遇神情凝重,“腦細胞瘤一旦擴散,你的五感就會逐步衰退,再然后……”
秦時遇沒有說下去。
宋晩知道那個最壞的結果,就是……死。
見她沉默,秦時遇有些著急的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姐姐,這次就算是綁,我也要將你綁到國外治病。”
宋晩:“上次你不是說手術前,要先做一次檢查嗎?時遇,你安排醫(yī)院吧,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出國治病一事。”
秦時遇見她松口,眼眸微微一亮,“好,等結果出來,我發(fā)給國外那家研究所,讓他們研討手術方案。”
“嗯。”
宋晩喝完藥,想起什么,問道,“昨晚,你怎么知道我在錦苑的?”
提及這個,秦時遇一臉不高興,“我昨晚到墓園時根本沒看見你,你手機關機,我就給江瑜打了一個電話,她說起霂霂的事情,我便猜測你可能去了錦苑,所以就接上江瑜一起過去找你了。”
“沒想到,剛到就趕上你暈倒了。”
宋晩若有所思的問,“傅傾心怎么樣了?畢竟是霂霂推的她,我擔心后續(xù)宋舞會找麻煩。”
“你暈倒時,傅靳琛沒管你,倒是火急火燎的送傅傾心去了醫(yī)院,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宋晩聽到秦時遇說傅靳琛對自己暈倒漠不關心的態(tài)度,不禁想起當時他抱著傅傾心,指責她時說的那句話。
他永遠都是如此,不管對錯,只站在宋舞母女那邊。
而她,在他眼里和心里,永遠排在最后一位。
不過,她現(xiàn)在又在計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