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之后,傅靳卿就更討厭她了。
所以,她一直都記得傅靳琛對豆油過敏一事。
可是——
宋晩察看著丈夫白皙堅實的肩膀、脖頸,并沒有發現紅疹。
傅靳琛咳了一聲,“只吃了一口,問題不大。”
宋晩指了指他面前那半碗面,“你明明吃了好幾口。”
傅靳琛:“……”
宋晩滿眼困惑地望著丈夫,“你是不是……”
傅靳琛擱在桌上的手微微攥緊,他微垂眼眸,眉頭皺得很緊。
然后聽到妻子問:“過敏癥好了?”
傅靳琛冷聲輕嘲:“才發現?傅太太對自己的丈夫還真夠關心的。”
“我們都要離婚了,有你的宋舞關心你就好了。”
說完,宋晩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傅靳琛腿上——
他身上的襯衫褪了一半,松垮掛在胳膊上,裸露著肌肉健碩的上半身,一副欲露不露的顏色,充滿性誘惑。
任哪個女人看了都會酥軟了骨頭。
宋晩耳尖微微泛紅,慌忙從他腿上下來后開始趕人,“你什么時候走?我要休息了。”
“至少把面吃……”
還未說完,他突然盯著腿上一抹暗紅愣住了。
“你到底走不走?”
宋晩伸手拽他,卻被傅靳琛握住肩膀,將她轉了個身,推在餐桌上。
宋晩以為他獸性大發,要跟她發生關系,惱火地罵他:“禽獸,我說了我不愿意,傅靳琛,你別……”
傅靳琛看到她裙子后面那片血跡時,嘆了一聲:“我還沒饑渴到浴血奮戰的地步。”
宋晩愣住。
這才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轉過身后,羞惱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去了浴室。
果然,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