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梟從樓上下來時,瞧見二弟跟唐毅正打得難舍難分。
他二話不說加入了戰斗。
……
宋晩恍恍惚惚從【玄夜】酒吧出來時,就看到傅靳琛站在一輛勞斯萊斯車前。
他穿著一件藏藍色長款風衣,里面是黑襯,黑褲。
即便生著病,臉色蒼白,卻也是俊美的比夜幕下的星河還要璀璨奪目。
他指間夾著一根煙,微弱星火,在指間明明滅滅,看到宋晩時,將煙扔在地上踩滅后,朝她走過去。
不知為何,宋晩看著他,有一種很委屈很難過的感覺。
疼痛,在心底蔓延瘋漲。
當傅靳琛還未走到她身前,宋晩快走了兩步,整個人撲進了他懷中。
像之前他總是抱著她那樣,雙手緊緊圈住丈夫勁窄的腰,臉頰貼著他沉厚的胸膛,聽著那一聲聲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莫名的,她很有安全感。
至少,這一刻,這個懷抱,她想依靠。
傅靳琛被她這主動投懷送抱搞得一愣。
這樣溫柔的主動,真是久違了。
她嬌小細弱,他張開雙臂,一下子就將妻子柔軟的身體更深的往懷里收攏住。
“你二哥欺負你了?”
他第一反應是這么認為的。
宋晩在他懷里搖搖頭,啞著聲音問,“你怎么來了?醫生說,不是還要輸液嗎?”
傅靳琛捏起她的小臉,冷眸里閃著點點星光:“我老婆氣沖沖的跑了,做丈夫的不追,就遲了。”
這大概是她今晚聽到的最動聽的話了。
可是,這樣好聽的話,像是罌粟,食之,會上癮。
她怕上癮。
怕因為心底某個猜測,對傅靳琛再次心軟。
所以,當上車后,傅靳琛吻她時,她沒拒絕,卻足夠清醒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