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關機狀態。
正預備給蕭云京打電話時,宋宴姍姍來遲。
他手里拿著兩杯咖啡,將其中一杯遞給傅靳琛:“怎么約在這兒?我可沒那么多時間,晚點還有一臺手術呢?!?/p>
傅靳琛接過咖啡后,擱在了旁邊的圍臺上,語氣幽涼,“你跟宋晩都說什么了?”
宋宴愣了愣,“沒說什么啊,你知道的,她現在對我們宋家人敵意很大,聊不到幾句就翻臉了。”
“那她為什么去明城了?”
“明城?”宋宴摸著下巴思忖片刻,眼眸攸地一亮,“她該不是去明城找蕭云京了吧?”
傅靳琛眉頭緊鎖,“所以,你到底跟她說了什么?”
“我只是說起當年蕭云京出具了她患有嚴重的精神躁郁癥的病例,所以她才那么快從看守所被放了出來……”
傅靳琛聽完后,陰沉著臉抬步朝門口走去。
宋宴愣愣的站在原地數秒后,才恍然想明白一件事。
手中的咖啡杯被捏的變形,灑了出來。
他沖著傅靳琛的背影咬牙喊道,“你居然騙了我們所有人,你那么做,對得起小舞嗎?”
傅靳琛轉身看著他,目光深冷的不近人情,“這些年,我對宋舞和心心做的還不夠彌補?”
宋宴攥著拳頭走過去,眼里燒著一把怒火:“你操縱一切,把我們宋家人當傻子一樣耍了這么多年,傅靳琛,你是不是愛上宋晩了?”
“至少,我不會把她逼上絕路?!?/p>
傅靳琛冷冷說完,抬步離開了。
……
宋晩抵達明城時,已是傍晚七點。
從機場出來后,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后,她休息了一會兒,給蕭云京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遲遲未接。
她隔了一會兒,再次打過去時,仍是無人接聽。
她想著,第二天直接律師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