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琛彈了彈煙灰,“是秦時遇?”
蕭池挑眉,“是,也不是。”
“怎么說?”
“我給你看一份資料。”
蕭池放下酒杯,從擱在身旁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個文件袋,從里面抽出一頁資料,遞給傅靳琛時,說,“這是我托港城那邊警力幫忙查到的線索。”
傅靳琛看完那頁資料后,擰眉問,“葉韻是誰?”
蕭池又把一張照片,遞了過去,“她跟秦時遇是一個孤兒院的,據院長說,兩人關系比親兄妹還要親密,后來,葉韻被東南亞一對夫妻領養,沒過幾年,秦時遇也離開了孤兒院,但是查不到他去了哪兒。”
傅靳琛皺眉:“葉韻的養父母那邊查了嗎?”
蕭池:“就是因為查了,才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秦時遇離開孤兒院的同年,葉韻的養父母家發生一場火災,她的養父母被燒死了,而葉韻,因為搶救及時,活了下來。”
傅靳琛聽完后,狠狠皺了皺眉,“秦時遇做的?”
蕭池不置可否:“這案子發生在東南亞,而且,當年定性為意外火災事故,你知道的,那邊局勢復雜,我能搞到這點信息,已經很困難了。”
傅靳琛頷首,表示理解。
他沉默的將葉韻和秦時遇的關系重新梳理了一遍,推論道:“如果當年秦時遇離開了孤兒院,也去了東南亞的話,那么,這兩人肯定一直在一起,葉韻也一直在替秦時遇做事,所以,假冒宋晩打電話給警局,主動撤案的,是葉韻?”
“現在查不到更多的信息,一切都是推測。”
傅靳琛嗤笑:“正常人,會刻意抹掉自己的痕跡?連警方查著都費勁,這足以說明秦時遇很有問題,而且……”
傅靳琛忽然想起什么,說,“我跟他交過手,他那身手分明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定是在那邊軍隊待過。”
蕭池凜然,“這就更難查了,你知道的,那邊局勢相當復雜,想深查這種有過軍隊背景的人,很難。”
“我明白。”
傅靳琛神情凝重,又問,“那查到當年宋晩從精神病院離開后,在邊境具體什么地方待過嗎?”
蕭池嘆氣:“只查到五年前宋晩返回京市的購票記錄,她是和秦時遇從云市飛回京市的,滇南那邊的小城小鎮實在太多了,還有很多不在地圖標注的村落,查起來很費勁,我建議你,問宋晩。”
傅靳琛卻抓住一個重點信息,“你是說,五年前,宋晩是和秦時遇一起回到的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