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心不是故意的……”
傅靳琛煩躁的將文件推到一邊兒,“心心做錯事情還把問題推到別人身上,我覺得就是把她慣壞了,你如果教育不了心心的話,我會考慮把她接回老宅。”
宋舞一聽,急了,“靳琛,心心是我的命!我不能讓她離開我。”
傅靳琛沒再說什么,只是態(tài)度已經擺在那里,就是對宋舞的警告。
宋舞知道傅靳琛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只好將態(tài)度軟和下來,“靳琛,過幾天是奶奶的壽辰,你會去嗎?”
傅靳琛對宋老夫人一向敬重,她覺得,只要宋老夫人肯幫她說話,或許傅靳琛會同意跟她生孩子。
“靳琛?”
見傅靳琛沒表態(tài),宋舞又問了一聲。
傅靳琛放下手里的文件,回道:“我會備上厚禮過去的。”
宋舞一聽,臉上立馬溢滿了笑容:“那這周六,你陪我去一趟拍賣行吧?奶奶最愛古玩字畫,我想給她老人家選一件可心的厚禮。”
“好。”
“那下午,你能不能去幼稚園接心心放學?那天你說了她幾句,她哭了好久,靳琛,你以前從來沒有訓過她,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傅靳琛看了一眼腕表,仍是淡淡回了一個字,“好。”
宋舞見狀,心里才稍稍舒服一些。
她就知道,傅靳琛是最心疼心心的。
心心也是他的軟肋。
只要心心在,她和靳琛之間的關系就不可能斬斷。
……
下午四點。
宋晩乘坐電梯下樓時,遇到了傅靳琛。
電梯里只有兩人。
宋晩沒想跟他說話,傅靳琛卻主動開口,“你去哪兒?”
“幫江瑜接孩子。”
既然霂霂的存在已經暴露,她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以后,她也不怕會在幼稚園遇到他。
“坐我的車,一起去吧。”
傅靳琛沉默了一會兒,冒出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