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池驚訝:“五年前,宋晩是和秦時遇一起回的京市,你這個做丈夫的不知道嗎?”
傅靳琛面帶愧色:“之前,我只是猜測宋晩早就認識秦時遇,但是,沒想到他們是一起回的京市,這就證明一個問題,五年前,宋晩從精神病院離開之后,就遇到了秦時遇……”
經他這么分析,蕭池疑惑道,“五年前,宋晩離開精神病院之后……遇到了秦時遇?然后,兩人在云市邊境某個村鎮生活過一陣?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傅靳琛嗤笑一聲:“或許不是巧合,是蓄謀已久的算計。”
“如果是這樣,這個秦時遇真是布了好大一個局,但是……似乎有些說不通啊,就算秦時遇接近宋晩是蓄謀已久,那他真正要算計的人是誰?宋晩嗎?她一個女人,怎么會得罪有軍方背景的人?”
說到這里,蕭池施施然將目光落在傅靳琛那張陰沉如鑄的俊臉上:“莫不是沖你來的?畢竟,你有另一重保密身份,難道被國外暗殺間諜組織盯上了?”
“少看些脫離現實的電影吧?”
傅靳琛沒好氣的刀他一眼,煩躁地按了按太陽穴,“事情沒那么復雜,但是,似乎又遠超我們的推測。”
蕭池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目前都是我們的推論,沒有一點證據可以證明秦時遇做過違法犯罪的事情,還有,據你所說,宋晩很信任秦時遇,按照宋晩離開精神病院的時間,和她從云市回到京市的時間來算,秦時遇和宋晩五年前在邊境某個地方至少在一起生活了五個多月吶,如果他真的想傷害宋晩的話,應該早就下手了呀?”
說到這里,蕭池忽然腦洞大開,一拍大腿:“我靠,該不是那種綁架犯愛上人質那套吧?秦時遇本來想對宋晩不利的,但是兩人相處下來,他慢慢愛上你媳婦了?”
傅靳琛聽完他的神論,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螞蟻,黑著臉瞪了他一眼。
蕭池不以為意,還補充道:“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你想啊,你媳婦長得漂亮,還是個好拿捏的單純性子,一個單身男人跟她在一起生活那么久,是個男人,都會動色心的吧?”
聽完這一番話,傅靳琛直接翻臉,踹了他一腳后,寒著一張臉離開了。
出了會所,他沒有立即開車走。
他靠著座椅背,連續抽了好幾根煙,但是,心情依舊很凝重。
蕭池最后臆測的那些話,也不是完全不沾邊。
他見過秦時遇每次看宋晩的眼神。
那眼神里,充滿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同為男人,他了解那樣的眼神意味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也只有阿晩那樣輕信于人的性子沒看出來,秦時遇對她的感情并不單純。
想到這些,他愈加煩躁的厲害。
現在,宋晩對秦時遇的信任,明顯超過對他的信任。
即便他現在告訴她,秦時遇接近她目的不純,宋晩也未必會信。
何況,沒有證據。
想到這里,他忽然想起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