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以前他和宋晩之間發(fā)生的一件事。
大概那事之后,她就留了下了心理陰影,以至于現(xiàn)在怕黑又怕鬼。
傅靳琛仰頭,望著濃稠的夜色,勾著唇角苦澀一笑,一雙手臂將妻子更緊的裹入懷里,“你就那么怕傅靳卿嗎?”
“怕。”
宋晩軟弱的哼嚀一聲,從他懷里抬起頭,吸了一下鼻子,鼻涕都快出來了,又將臉埋在他領(lǐng)口蹭了蹭,“我們走吧,大晚上我們待在墓園里實在太嚇人了。”
傅靳琛垂眸,瞥了一眼領(lǐng)口那點濕潤,故作嫌棄的捏了捏她挺秀的鼻尖,“宋晩,回去把我衣服洗干凈了。”
“我又不是你保姆。”
“你是我老婆。”
“前妻。”
傅靳琛握起妻子那軟綿的小手,擱在唇上親了親:“嗯……前妻前兩天還在車?yán)飵臀摇?/p>
“不許說!”
宋晩反手捂住他的嘴。
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來,凍得她直哆嗦,卻唯獨吹不散她臉上的滾燙。
……
開車回去的路上,宋晩在車?yán)镎业揭粋€充電器,插上給手機充電時,傅靳琛蹙眉看了她一眼,“我來之前給你打過電話,一直打不通,那時候,你在跟秦時遇通話?”
宋晩白了他一眼:“我先給你打的電話,但是你這個大忙人沒有接,我只好給時遇打電話讓他來接我,但是后來手機沒電了。”
說著,她拿起手機試圖開機,“我得告訴時遇,我已經(jīng)回去了,別讓他空跑一趟……”
剛說完,手機就被傅靳琛搶走,動作利落又精準(zhǔn)的拋到了后車座上。
宋晩扭頭瞪著他:“你干什么啊?”
傅靳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我老婆不需要別的男人來接。”
宋晩拍開他的手,摸了摸被捏疼的臉頰,“是你沒接我的電話,我才求助時遇的,傅先生,你好意思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