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遇喚住她。
“時遇,怎么了?”
宋晩察覺到他似乎有什么話想對她說。
“沒什么……我只是想姐姐你了。”
宋晩彎了彎唇角,無奈的嘆了一聲,“你怎么有時候跟霂霂似的,還玩撒嬌那套,行了,我掛了。”
只是,宋晩不知道,這次,秦時遇去的并不是宋晩要做手術的a國。
他現在在國。
曾經傅靳琛和宋舞待過五年的國。
“先生,這是我們查到的這五年以來,傅靳琛在國待過的所有蹤跡。”
手下小心翼翼的報備道。
秦時遇一頁一頁將面前桌子上的資料看完后,震驚的皺眉。
他再一次將傅靳琛這五年在國的所有時間線梳理了一遍。
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傅靳琛這五年,居然沒有一直待在國……
只是偶爾飛往國……
而且,每次去的都是一家醫院……
所以,他這五年,沒有一直住在國,又待在哪兒?
他該不會真的是那個人?
而他頻繁去的國那家醫院,宋舞的女兒傅傾心,在那里住了長達四年!
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手下,“查到關于傅傾心的病例資料沒有?”
“還沒有,醫院那邊保密工作做……”
“查不清楚就別活了!”
秦時遇打翻了桌子上的所有資料,怒斥道。
站在面前的幾個手下嚇得差點跪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這時,一個身材火辣的東方女人,身著暴露的睡衣,推開門進來。
“阿遇,氣大傷身,你知道的,你每次動怒,我都會很心疼的。”
女人一邊朝他走過來,一邊褪掉身上那件并不能遮住什么的薄紗睡衣。
等走到秦時遇身前時,已身無一物。
“你以前常常說,這世上諸多不公,不如及時行樂,阿遇……”
女人嫵媚的嬌哼一聲,軟軟地跪倒在秦時遇的雙膝間。
伸出一雙纖纖玉手,就要解男人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