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沒理他,抬步進了病房。
宋夫人正在照顧丈夫,見宋宴走進來,急忙問,“宋晩什么時候來?”
宋宴欲言又止。
宋梟拽了一下宋宴的胳膊,“你是不是壓根沒告訴她,爸需要肝移植的事情?”
宋宴:“她現(xiàn)在對咱們宋家敵意很大,怕是我說了,她也不會來醫(yī)院做檢測。”
“宋家養(yǎng)她那么多年,就算是讓她捐肝,她也得答應。”
宋梟不屑的說。
宋宴瞪他一眼,“宋晩血型特殊,匹配成功概率幾乎很小,甭在她身上打主意了,我們兩個初檢就一個指標沒達到,這幾天我們重新再做一次檢測,看看條件允不允許吧,實在不行,就讓小舞也做個檢測吧?”
“不行,小舞身體不好,就算能捐也不能她來啊,還有你們兄弟兩個都沒結婚呢,萬一捐肝影響身體怎么辦?”
宋夫人攏了攏身上的披肩緩緩起身,“我就親自去給宋晩說這事,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希望。”
“媽,您還是別去了,我太了解宋晩了,她肯定連醫(yī)院都不會來。”
“那也得試試。”
……
晚上。
宋舞將傅傾心從老宅接回了錦苑。
“心心,這些天想不想媽媽呀?”
宋舞一邊給剛剛洗完澡的女兒吹頭發(fā),一邊問。
傅傾心點點頭,“媽媽,我可想你了。”
宋舞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你姥爺生病了,明天媽媽帶你去看看姥爺吧,好不好?”
傅傾心一聽是要見姥爺,立馬點頭道,“好呀,我也想姥爺了呢!”
說著,她開始跟媽媽分享自己在幼稚園的事情。
宋舞聽到她一直提江厲霂這個名字時,滿眼厭惡的皺著眉,“心心,你怎么還跟那孩子玩啊?”
傅傾心眨著眼睛,“媽媽,現(xiàn)在我和江厲霂小朋友已經(jīng)和好了耶,是爸爸讓我跟他道歉的。”
“什么時候的事情?”
宋舞眉頭皺的更緊了,問。
傅傾心便把那天在幼稚園門口跟江厲霂見面道歉一事說給了她聽。
自然也提到了宋晩。
宋舞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心想,宋晩真是陰魂不散!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引得傅靳琛讓心心給那樣一個孩子道歉!
不過,她忽然想到什么,問,“心心,江厲霂的干媽經(jīng)常去幼兒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