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暫停職務已經是額外仁慈了。
后面說不得就會將她從公司清除出去。
該來的總會來,她面對就是。
反正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宋晩在酒店住了兩晚,第三天搬進了景豪公寓。
景豪公寓是她兩年前買下的。
和江瑜住的紫杉小區僅隔了一條街。
比起闌珊別墅,一百二十多平的公寓自然不算大。
可她一個人住,足夠了。
江瑜那天去酒店找她,得知她左腿受傷,暫時不能穿假肢后,跟醫院請了小長假。
這幾天,幫宋晩搬家,每天跑到公寓照顧宋晩一日三餐。
“江瑜,你天天過來,霂霂怎么辦?你好不容易休息幾天,不如多陪陪霂霂。”
江瑜給宋晩左腿換紗布時,她忍不住勸道。
江瑜嗔她一眼:“你現在這樣,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再說,霂霂有我媽照顧呢,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宋晩聽她這么說,也就沒說什么。
連續三天,她都沒有去公司。
傅靳琛在公司沒有見到宋晩,以為她悶在闌珊別墅。
中午從醫院回來后,他給宋晩打了個電話。
宋晩沒有接。
下午,他給闌珊別墅撥了一個電話。
“張媽,叫太太聽電話。”
傅靳琛語氣很不好。
她覺得宋晩過分了。
他雖然停了宋晩的職務,但她宋晩真的就不來公司了。
這一點不像宋晩的作風。
最起碼也會找他發通火。
現在一味躲著,讓傅靳琛很不高興。
可當張媽說太太好幾天都不在家時,傅靳琛的臉色相當難看。
她惹了禍端,倒是失蹤了?
傅靳琛黑著臉,又給宋晩撥了一通電話,仍是無人接聽。